楊善洲顯得非常有禮貌,對張立方也是十分恭敬。
如果是沒有之前的鬧事喧鬧,他給人的態度應該是極好的。
可是,王啟年和李葉茂等人都清楚的記得,這個叫做楊善洲的家夥,就是鬧得最凶的幾個修煉者之一。
當然,張立方也是十分清楚這一點。他剛才就注意到這個楊善洲了。
認真起來,楊善洲的身體並沒有什麼毛病。
至少,紫微術是沒有看出什麼大的問題。
火眼金睛也是沒有現特別的異象。
一個沒病的家夥,跑到6辰樓來看病,你有什麼目的?
“你的病情很嚴重。”張立方皺眉道,“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救治,最多三,你就要完蛋。”
“啊?如此嚴重?”楊善洲似乎是被嚇壞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的確如此嚴重。”張立方十分肯定的道。
“那我到底是什麼病呢?”
“癔病。非常嚴重的癔病。”
“癔病到底是什麼病?”
“神經病……”
楊善洲的神色就有點難看了。
神經病?
幾個意思?
周圍的修煉者也是麵麵相覷。
張立方這是在故意損人嗎?還神經病?怎麼不直接瘋了?
“嗬嗬。”楊善洲倒是沒有生氣,語調還是很平和的道,“還請張大師明確指點啊!”
“你的病情太嚴重。我也無法一言概之。但是呢,藥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張立方溫和的笑著道,順手拿出了一枚丹藥,“本人妙手回春,藥到病除。”
那枚丹藥的外表是黃褐色的,味道十分的難聞,感覺有點像是腐爛的屎殼郎的味道。
有些猝不及防的修煉者,被這個味道一衝,幾乎把持不住要嘔吐。
楊善洲本人的臉色也是更加的難看了,喉嚨不斷鼓動。
他也被藥丸的臭味給熏的差點要吐出來了。
“這是什麼?”楊善洲強作鎮定的道。
“解藥。”張立方含笑回答。
“什麼解藥?”
“神經病的解藥。”
“我不要解藥。我沒有病。”
“你既然沒有病,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我……我隻是路過這裏,現這裏很熱鬧,就上來看看了……”
“哦,原來如此。明白,明白。你可以走了。回去寫好遺書,免得忽然間斷氣了來不及。”
“明白,明白。”楊善洲似乎是十分聽話的站起來,告辭離開。
周圍的修煉者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懂。
楊善洲和張立方,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楊善洲肯定是沒有病的啊!
他就是來組織人群鬧事的,哪裏會有病?
既然對方沒有病,張立方還提到什麼遺言、遺書之類的做什麼……
就在大家感覺張立方是在演戲的時候,楊善洲忽然不對勁了。
他慢慢的停下了腳步。他用力的捏著自己的喉嚨。
他好像是想要什麼,卻是沒有辦法出來。
他的身體忽然間慢慢的傾斜……
“唔……”
“救命……”
終於,楊善洲艱難的吐出了渾濁不清的聲音。
但是沒有人靠近他。因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們都很愕然。
他們都是眼睜睜的看著,楊善洲的身體,慢慢的撲倒在了地上。他的腳還艱難的蹬動了幾下,然後就慢慢的沒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