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哼了一聲,說的她好像是他家裏人一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她現在是他的誰吧。
不過她忘了,不管她是什麼身份,的的確確都是戰王府的人。
城陽長公主偏過頭就對上了戰天珩陰冷的鳳眸,心頭微顫,這會兒突然想起了之前齊王跟她說的話。
這丫頭是戰王的義妹,那個朝華郡主。
她連忙說道:“七皇弟,你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嘉和跟長清被這惡毒的女人給算計了,他們才是你的親人啊,你可不能包庇這個女人。”說完,她還不往抹了一把淚。
“齊王,怎麼回事?”戰天珩忽然喊了一聲。
這會兒齊王就是想假裝自己不再,也不敢。
不然的話,他肯定會被城陽長公主這些蠢貨給連累了。
齊王走過來,準備說話。
宗政瑤卻突然跑了出來了,她走到戰天珩麵前說道:“這件事兒,我知道的比較全麵,還是我來說吧。”
戰天珩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齊王倒是想插話,也是不能,反正今天皇室的臉麵是不要了。
宗政瑤立刻說道:“事情的起因是那個嘉和郡主的丫鬟差點將滾燙的茶水潑到了阿九的臉上,好在我大哥出手相助,最後隻是打濕了她的衣服而已。這下那個嘉和郡主就帶著阿九去換衣服了。
過了好一會兒,這府裏的下人就開始傳阿九跟什麼世子在一起鬼混之類的話,結果我們過去一看,根本不是阿九,是那個嘉和郡主自己跟他哥哥糾纏不清,然後她一個勁兒的喊阿九害了她。
關鍵是這裏是長公主府,阿九對這裏不熟悉,怎麼害的了她?還有她跟她哥又不是眼瞎,認不出自己的哥哥跟妹妹?隻能說明是他們自己不顧禮法,偏偏還汙蔑別人。”
“你血口噴人!”嘉和郡主咬牙說道,“都是這個女人害我,明明應該是她……”
城陽長公主嚇了一跳,立刻捂住女兒的嘴,這可不能胡說。
不過在場的世家貴女們哪個府上沒有一些陰謀算計,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城陽長公主還算冷靜,她看向鳳九歌說道:“既然你去換衣服了,那後來為什麼不見你的蹤影了?”
鳳九歌彎了彎嘴角,“因為我沒有穿別人家衣服的習慣,所以我就走了,順便讓風把衣服吹幹,不可以嗎?”
“胡說八道!”城陽長公主冷聲說道。
鳳九歌輕笑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這麼篤定是我做的,肯定得有人證跟物證才行。”
城陽長公主聽到這話,立刻看向了身旁的人。
那婆子立刻上前說道:“是奴婢親自將這位姑娘扶到郡主出事的那間屋子的,可是最後出事了的卻是郡主。”
鳳九歌輕笑一聲,看著城陽長公主說道:“先不說你們是不是賊喊捉賊,就說說你兒子後來為什麼會去那間房吧,如果你堅持你兒子跟你女兒沒有私情,那麼既然是給我換衣服的地方,又怎麼會有外男闖入呢?”
說著,她頓了頓,一臉興味,“還是有人蓄意引人過來想要侮辱我,沒想到把自己給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