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恩將仇報?成帝一臉不解的看著鳳九歌。
陳太後眉頭微蹙,看著鳳九歌冷冷說道:“放肆,這個地方哪有你說話的份兒,來人,將這口出狂言的丫頭丟出去。”
這話一出,她身後的宮女立刻朝著鳳九歌的方向傳來。
就在這時,戰天珩忽然站了起來,他冰冷的視線掃過上首的陳太後,“本王倒是要看,誰敢動她!”
他的聲音冷酷威嚴,加上他積威已久,下麵的人根本就不敢說話。
至於陳太後身邊的宮女自然也不敢動了。
“放肆!”陳太後惱怒的看著戰天珩,“你是要造反嗎?”
戰天珩冷眼看著她,沒有說話,但是那神情根本就不是讓步,落在陳太後眼中更像是在嘲諷她。
鳳九歌探出腦袋看著陳太後笑著說道:“太後這話就是在汙蔑戰王了,戰王對陛下恭敬有加,這是有目共睹的,剛剛他的確是沒有尊敬太後你,但是這跟造反沒有關係吧,除非太後是將自己當做了君王看待!”
她的視線掃過下麵諸人,“我是窮鄉僻壤來的,不懂規矩,難道一個國家中,皇上跟太後都是君嗎?”
這話一出,陳太後的臉色瞬間變了,她謔的站起身,指著鳳九歌怒聲說道:“放肆,你胡說八道!”
鳳九歌扭過頭,看著她一臉無辜,“我隻是根據太後你剛的話推測的啊,沒辦法,我是小地方來的,什麼都不懂,什麼說出來讓大家幫我解解惑而已。”
“在西越可不是這樣!”對麵宗政千瀾的接話說道。
赫連玦也笑著說道:“在南詔國,稱得上君王隻有皇帝。”
鳳九歌的視線終於落到了對麵,她衝著宗政千瀾擠了擠眼,然後看了赫連玦一眼,哼了一聲,移開了視線。
赫連玦眉頭微蹙,為什麼她對宗政千瀾跟對他的態度完全不一樣,這也太區別對待了。
陳太後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讓自己掉進了坑裏,她看向成帝,果然看到成帝臉上寫著不悅。
她咬了咬牙,說道:“陛下,是哀家剛剛失言了,你知道,哀家不是那個意思。”
成帝看著陳太後,笑著說道:“母後多慮了。”
陳太後聞言心頭一沉,果然他心裏是介意的。
她扭過頭看向鳳九歌,眼底滿是惱怒,正準備說什麼。
就聽成帝說道:“戰王身旁的姑娘是朕欽封的朝華郡主,也算是咱們皇家的人,輪輩分跟戰王是平輩,她在這裏若是不能說話,大概朕也是不能說話的了。”
陳太後臉色一白,陛下這分明是在警告她。
她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看著鳳九歌,似笑非笑的說道:“原來是朝華郡主,是哀家失敬了。”
鳳九歌淡然一笑,“該是我見過太後才是,不過想來我這種小人物是入不得太後的眼的。”
陳太後冷哼一聲,說道:“你既是戰王的義妹就該知道妹妹插手兄長的婚事於理不合。”
鳳九歌挑了挑眉,“看來太後沒有聽到我剛剛的話,我是窮鄉僻壤來的,不懂這京城的規矩,禮教什麼的,你還是不要跟我說了,我不懂。但是我們江湖兒女向來灑脫,隻要我義兄不介意就什麼都好說。”
說著她看向戰天珩,笑盈盈問道:“義兄,你介意嗎?”
戰天珩看著她那促狹的模樣,一顆心都要化了,他低沉磁性的聲音中透著幾分繾綣,“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