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口,戰天珩直接翻身上馬,準備離開。
齊王走過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七皇叔可知是何人誣陷您嗎?”
戰天珩看著他,沒有說話。
齊王對戰天珩的性子了解的很清楚,繼續說道:“狀告您的人跟陳國公府可是來往甚密,而今日陳國公可是一口咬定您貪汙了那三十萬兩白銀。”
“這該由太子查清楚。”戰天珩淡漠說道。
齊王微微一笑,“父皇將此事交由太子辦,七皇叔真的放心嗎?您又不是不知道太子與陳國公府的關係。”
“與本王無關。”戰天珩丟下這句話,一拉韁繩,策馬離開。
齊王微微蹙眉,看著戰天珩的背影,這件事明擺著是太子那邊想將戰王拉下馬,結果栽贓不成,還可能深受其害,可偏偏父皇將這個案子交給了太子處理,太子又怎麼會將陳國公給供出來,那可是他最大的依仗了。
這件事看來得從長計議,搞不好,他可以借著此事將太子拉下馬也不一定。
戰王府,九夜閣,鳳九歌醒來的時候,隻感覺到身體像是被車輪子碾壓過了一般,快散架了。
她的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早已經空了,而且還是涼的,顯然人已經走了很久了。
她腦海中驀地想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一切,簡直可以說是她從未經曆過的瘋狂。
那個人簡直是發了狠的弄她,那時候,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似的。
到最後她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她都不記得他來了多少次,倒是迷迷糊糊記得他給她洗了澡。
可是,即便這樣,又怎麼樣,他睡了她,善後本來就是他該做的事情。
可惡的是,他睡了她,馬上就不見人影了,這是不想對她負責嗎?
男人的話果然不能相信。
想到這裏,她心裏不免有些憤然,她忍受著身體的難受,坐了起來。
錦被滑落,一股涼意竄入到肌膚中,她低下頭就看到了滿身的青紫,腦海中立刻想到昨天他吻遍了自己全身……
當時那樣子可以癡迷又虔誠,而在他的吻下,她動情的不行。
想到這裏,她心裏不免有些羞赧,想不到男女行事竟然是那樣,雖然最開始是很痛,可是到了後麵就舒服了,感覺置身在雲端一樣,輕飄飄的。
越想,她心裏對戰天珩的火氣就越大。
昨天沒得到自己的時候,那般熱情,結果現在睡完了,就不想理會了。
話本裏說的沒錯,男人都不是東西。
想著,想著,她心裏就有些委屈,難道她也要跟話本裏的女主角那樣被拋棄嗎?
“啊……”她忽然叫了一聲。
可是叫完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的不行,此刻叫起來,就跟貓咪一樣。
想到昨天那男人誘哄自己叫出聲時的模樣,她就氣的不行,這會兒也不想起來,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裹在了被子中。
戰王府門口,戰天珩下了馬,快步進了府,那腳下就跟生了風一般。
到了九夜閣,他見門還關著,便知道這是還沒起來。
他推開門進去,就看到了床上鼓鼓的一包。
他心下無奈,這麼捂著,也不怕熱?還是睡太熟了?他走了過去,將被子掀開,就對上了一雙飽含控訴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