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恒見戰天珩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他嘴角微勾，“別這樣看著我，我就是稍微打聽了一下而已，能有什麼不知道的？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戰天珩看向他，沉聲說道：“鳳凰一族的重生之法會有讓人失憶的後遺症嗎？”
洛恒看著戰天珩，眉心微緊，沒有說話。
“不方便說，還是不知道？”戰天珩問道。
洛恒搖了搖頭，他單手背負，來回走了幾步，方說道：“沒有人見過鳳凰重生。”
戰天珩神色微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阿九死而複生不是因為聖靈血脈的重生之力？
洛恒看向戰天珩，歎息一聲，“自上古時期就有傳說擁有聖靈血脈的鳳凰一族有重生之力，但是自上古時期以來沒有一隻鳳凰浴火重生，若鳳凰各個都能重生，當初鳳凰一族也不會滅族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阿九是否是因為聖靈血脈而重生，自然也不會知道她失憶會否是因為重生所致。”戰天珩沉聲說道。
洛恒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不過，她不會死這件事我早有所料。”
戰天珩看向洛恒，眼底帶著探尋。
洛恒淡然說道：“這是她的命數，天命如此，自然不會輕易更改。”
這話一出，戰天珩心情有些複雜，他不信命，可這一次，卻將一切交給了天命決定，說來也是諷刺。
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問道：“阿九與我說，她近來容易夢到鳳嬈，這是為何？”
洛恒神色微變，他看了戰天珩一眼，“若我告訴你，她的命數與鳳嬈息息相關呢？與其你現在叫她鳳九歌，還不如稱呼她為鳳嬈的好。”
戰天珩神色微沉，“她是鳳九歌，不是鳳嬈，或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憑借你等之力又能改變什麼嗎？多少人想成為上古第一神女未能如願，或許她該感到慶幸。”
戰天珩看著洛恒，冷冷說道：“我在說一遍，阿九是阿九，鳳嬈是鳳嬈，她們是兩個人。”
“對你而言或許是如此，可是對旁人，那就不一定了。”洛恒淡然說道，“即便我站在這裏，也能感覺到殿內有一股神聖的力量，她血液的味道仿佛能透過皮膚傳到空氣中，芬芳迷人，這就表示她的血脈覺醒了，她成為鳳嬈的日子不遠了。”
戰天珩神色微沉，扭過頭看向不遠處的宮殿，低聲說道：“不管她成為誰，她都是我的阿九。”
洛恒看了戰天珩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之色，天命或許有被更改的一天，可是能改變天命的那人，必然是淩駕於天命之上，而這樣的事情，世間又有誰能做到？
“對了，你知道無極神山嗎？”戰天珩忽然問道。
無極神山？洛恒詫異的看了戰天珩一眼，“你去那裏幹什麼？”
“找靈泉水救人。”
洛恒沉思了片刻，說道：“無極神山我曾經去過一次。”
“找靈泉水？”
洛恒搖頭，“不，那次是去求無極上神辦一件事。”他看了戰天珩一眼，“我勸你還是不要去那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