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順著戰天珩的目光看著那張地圖，寥寥幾筆，她完全看不懂，但是看戰天珩一副懂了樣子，她也沒多問，反正這個人會跟她一起。
不過，人界又是哪裏？聽著有些耳熟。
絳紫大長老見戰天珩知道這個地方，心頭微鬆，“既是這樣，一切就拜托你們了。”她的目光落到了鳳九歌身上，神色間帶著幾分複雜，“至於九歌公主，也請你好好照顧了。”
戰天珩看了絳紫大長老一眼，淡漠說道：“這個不勞你費心。”
絳紫大長老臉色微沉，一旁的清荷見狀，衝著站台你還不悅說道：“戰公子，雖然你對我族有恩，但是請你尊重大長老。”
“無妨！”絳紫大長老攔住了清荷，看向戰天珩說道，“我知道有些話我不用多說，但是九歌公主對我族，對妖界，甚至對三界而言都至關重要，請你諒解。”
鳳九歌一旁聽著，眉頭直蹙，“你們一直叫我公主，公主是什麼？”
戰天珩看向她說道：“這件事回頭我再告訴你。”
鳳九歌點了點頭，“好。”
絳紫大長老看著鳳九歌一臉單純無辜的樣子，秀眉微蹙，她看向戰天珩說道：“無極神山究竟怎麼樣我不知曉，但是上去之後你態度一定要恭敬。”
戰天珩看向她，等待著她的解釋。
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絳紫大長老回答說道：“因為上麵住著這無極神山的主人無極上神，也稱無極神尊，整個無極神山都是他的所有物，也包括那靈泉水。”
戰天珩劍眉微蹙，“無極神尊是個什麼樣的人？”
絳紫大長老搖頭，“那是上古時期的人物，自來神秘，典籍上也就寥寥幾筆說他神秘莫測，旁的我也無從知曉。”
戰天珩看了他一眼，“據說上古時期天地秩序受到了破壞，以致於不少上古神祇都隕落了，這位無極神尊會否也已經……”
“這個我不知道。”絳紫大長老看著戰天珩，“但是可能性極小，因為無極神山素來與世隔絕，天地秩序雖然破壞了，但是未必會影響到那裏，更何況，無極神山上靈物無數，譬如靈泉水這些，未嚐不能幫助他延年益壽，所以不要存這種僥幸。”
戰天珩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絳紫大長老又將一些必要的東西叮囑了一下，方看向鳳九歌，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就帶著人走了。
她一走，其餘的人跟著出去，殿內就剩下了鳳九歌還有戰天珩兩人。
鳳九歌看向戰天珩問道：“你沒有覺得她剛剛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戰天珩明白絳紫大長老為何縱盯著阿九看，不外乎是因為阿九跟鳳嬈有些相似，蛇族既然供奉鳳凰一族，保有鳳嬈的畫像一點兒也不奇怪。
但是阿九聽到鳳嬈這個名字會不舒服，所以他也不打算跟她解釋。
他沒有接話，岔開話題說道：“想不想知道人界是什麼地方？”
鳳九歌眼前一亮，看著他忙不迭的點頭，“想！”
“一會兒我慢慢告訴你，當然，也包括你的身份。”戰天珩說道，與其等著她想起來，不如主動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