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後悔？
鳳九歌有些迷茫，這會兒，她腦袋裏麵一片空白，屬於鳳嬈的記憶悄然消失，而她自己對此更是一無所知。
戰天珩看向鳳九歌，見她眉心緊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感覺到手心傳來的熱度，鳳九歌回過頭看向戰天珩，微微一笑，她深吸一口氣，看向無極神尊，“神尊大人，您應該知道，我現在並不完全算是鳳嬈，我隻是她的轉世，也隻知道部分她的事情，所以不知道她後悔沒有後悔，但是我想，她應該是不悔的吧。”
至少她感覺到鳳嬈那時候的心情就知道，她是絕對不會後悔的。
周圍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無極神尊方說道：“本尊若是給你靈泉水，你能答應本尊什麼條件？”
來了！鳳九歌心神一沉，她看向無極神尊，“神尊大人若有吩咐，我萬死不辭。”
“你萬死不辭？你能為本尊做什麼？”無極神尊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是鳳嬈，有著毀滅天地秩序的能力？”
鳳九歌麵色微變，毀滅天地秩序？這是什麼意思？
被無極神尊這樣一說，她腦海中再次閃過一個畫麵。
殿內，鳳嬈前麵站著一個白色的光影，就是無極神尊。
她衝著無極神尊說道：“神尊大人，您要我做何事？”
“你說，這天地間的神祇，誰最厲害？”無極神尊問道。
鳳嬈回答說道：“自然是神尊您。”
“本尊為何厲害？”
鳳嬈想也不想的說道：“您與天地同壽，在這天地間不死不滅。”
“可是你不覺得如今與天地同壽，不死不滅的生靈太多了嗎？”
鳳嬈麵色微變，遲疑說道：“神尊您的意思是……”
“毀掉這天地秩序，神也得受時間規則約束，正如你所說，冷心冷血的生靈活太久，並沒有什麼意義。”
鳳嬈精致的眉微微蹙起，她看著前麵的光影問道：“神尊大人此話當真？”
“本尊犯得著跟你鬧著玩嗎？”
“其實不瞞神尊您，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如今三界與魔界之間的紛爭也是因為生靈的壽命太久，即便不修煉，也會活得長久，以致於靈力衰退，生靈的心思更加複雜，對大道也沒有往日的執著。若是有時間約束，一切或許就不一樣了。”鳳嬈回答說道，“我答應您的條件。”
“不愧是本尊看重的人。”無極神尊輕哼，“既是如此，本尊會教你如何封印魔界，但是一旦施展，你將萬劫不複。”
“我知道，謝神尊。”
……
鳳九歌漸漸回過神來，她低聲說道：“鳳嬈答應了神尊破壞天地法則，神尊教她封印魔界的方法。”
一旁的戰天珩、蒼雲還有阿盼都心情複雜，原來天地秩序是無極神尊讓鳳嬈毀滅的，這些年四界痛恨鳳嬈的人數不勝數，但是誰也沒料到無極神尊才是主使。
鳳九歌看向無極神尊，“正如您所說，我不完全是鳳嬈，沒有那個力量能跟您交換條件。”
“你的確不是她，若換成是她……”無極神尊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你也不是完全實現不了本尊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