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三室一廳,無憂來後就與飛舞住在一起,想取衣服必需進這間房,我實在不願再去,可又無可奈何,唉!
推門進入房間,我不敢看無憂那邊,怕自己在酒後控製不住自己犯了打錯,隻想著趕緊取了衣服離開。
結果,情況比我想象的更糟糕,當我拉開衣櫃時,入眼各種小件內衣,花花綠綠的晃人雙眼,霎時我差點再次淪陷。
好在哥定力驚人,也不管哪件是睡衣,伸手抓過一件就走,可特麼剛走兩步低頭一瞧,臥槽,是個罩罩,絕對是飛舞的東西,D罩巔峰沒跑了。
MD,思緒又要混亂,我連忙把罩罩甩回去,這次看準了拿套睡衣出來,轉身撒丫子出了房門,這特麼實在太煎熬了,比算計南山居士時還緊張。
抹一把頭上汗水,我拿著衣服走到浴室門外,抬手敲敲門:“飛舞,衣服拿來了。”
半天沒聲音,我疑惑加大一點音量:“飛舞,你要的衣服。”
還是沒聲音,我心中頓時一突:“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
“飛舞,飛舞聽見沒?別換衣服,你還穿原來的趕緊出來,飛舞……”
喊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靜,我急了,連忙轉身去找無憂,結果這丫頭本身不勝酒力,如今睡得死死的,根本叫不醒。返身去找飛揚,卻發現房門反鎖,敲了半天也沒人答應。
“臥槽,這特麼都搞什麼?”
最後哥怒了,一把拉開浴室門,頓時湧出一片霧氣,我來不及等霧氣消散,一個箭步竄進去,一眼看見堆在牆角的飛舞。
熱水器還在噴著熱水,飛舞滿臉通紅的歪倒在牆角,我連忙探手去摸鼻息,還好有呼吸,但是頻率短暫而急促,顯然浴室空間狹小,霧氣太厚令這裏缺少氧氣,飛舞又喝了不少酒,缺氧和酒精作用讓她在這裏睡著了,時間短沒事,時間一長肯定出問題。
來不及細想,連忙一把關掉水噴頭,伸手抱著飛舞回到客廳,然後取來浴巾為她簡單擦拭,又把睡衣為其套上。忙活完這一切,我便坐在旁邊焦急的觀察飛舞情況。
時間慢慢過去幾分鍾,飛舞的呼吸終於回歸正常,而此時長舒一口氣的我,才猛然想起剛才那血脈噴張的一幕幕。
小麥色澤的皮膚光滑富有彈性,胸前兩座峰巒隨著自己的擦拭微微顫抖,平坦的小腹無一絲贅肉,纖細的腰身、挺翹的臀部,幽暗的神秘地帶雜草叢生,神色一晃間我好像看到了那一線粉色,現在回想起來是那麼的引人深入,簡直讓人欲罷而不能。
隻可惜,當時隻顧著擔心飛舞,沒有仔細觀賞,現在衣服都給穿上了,總不好再給脫下來吧。
啪!啪!
右手給左手一下,左手反過來給右手一下,他乃乃的,咋就這麼欠呢?
猛然間,我一驚:“操,這要是讓飛舞知道,那自己還有活路麼?”
MB,情況不妙,得趕緊把飛舞送回房間,萬一她突然醒了,實在不好交代。
說幹就幹,立即翻身抱起飛舞,幾步奔入她的房間,然後輕手輕腳的把她放在無憂身邊,可是,就在我要直起腰時,飛舞突然睜開迷茫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