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後的半個月淩寒塵都未踏入福澤宮一步,整日宿於其他各個宮內,如今的一晗已經病好了,如今的她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再也不去任何地方,也相當於被變相的囚禁了。
這日一大早,一晗叫來流蘇和青兒,還未等她開口說話,流蘇就壓低聲音說:“娘娘,雖說這件事皇上讓所有人對您保密,但是奴婢覺得一定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一晗一邊在對著鏡子選擇珠花,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原本以為隻是這個後宮的一些得寵的妃子說她是個過氣的皇後。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娘娘,奴婢聽聞皇上昨夜下令將溫大人家裏的所有人都抓了起來,說是犯了欺君之罪”流蘇顫顫的說道,說完看著一晗的臉色。
一晗聽了整個人都呆了,停下了將要插珠花的手,臉色也突然變的慘白,顫著聲說:“你再說一遍,發生了什麼事情?”,說著就緊緊的抓著流蘇的胳膊,力道大的使流蘇的眉頭皺了起來。
一邊的青兒見狀忙說:“娘娘先靜下心來,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
一晗這才放下原本緊握流蘇的手,強迫自己壓下心底的不安,因為她現在很清楚,這恐怕隻是一個說法,真正的原因恐怕就是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了。
雖說那晚淩寒塵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一晗自始至終都沒有承認自己就是當年的宋一晗。
整理下心情忙說:“流蘇你先去禦書房那裏打聽一下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說完又看著青兒說:“你現在趕快給本宮去皇上那裏傳話,就說本宮知道那夜的內幕”。
說完兩個人就離開了,一晗依舊坐在梳妝台的前麵,呆呆地 望著前麵心裏思緒萬千。
不知道過了多久,流蘇才喘著氣跑了進來,剛要行禮就被一晗喊住了,站在一晗的身邊低聲說:“娘娘,奴婢剛才聽說溫大人是因為昨日在禦書房裏頂撞了皇上,然後皇上就下令將其關押,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沒有性命危險,因為好多的大人都在為溫大人求情,所以娘娘您也不要著急”。
話落,還未等一晗思考,青兒就走了進來,行了禮之後說:“娘娘,皇上請您去金尚宮用早膳”。
一晗不在思考忙站起來對流蘇說:“幫本宮整理下衣服,傳話下去這就去金尚宮”。
金尚宮內
一晗在幾個宮人的指引下走了進去,看到淩寒塵陰沉的眸子緊緊盯著一晗,行了禮之後就說:“皇上,臣妾有些話想要單獨和您談談”。
淩寒塵沒有講話揮揮手,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偌大的宮殿裏隻有兩個人互相凝望。
良久的沉默之後,淩寒塵走到一晗的身邊冷冷的說道:“不知道朕的愛妃今日有何貴幹”。
“皇上,你我心知今日臣妾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何不打開天窗說亮話呢”一晗緊緊盯著淩寒塵的眸子說道。
淩寒塵聽了不怒反笑,伸手緊緊的握住了一晗的下巴,冷冷的說:“沒有想到去了一趟西秦國你不但會講話了,還是這麼的…能言善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