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不遠處的一個小村子裏,因為這個村子前幾年發生瘟疫,所以幾乎沒有人住。
可是現在在一個小小的屋子裏卻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隻聽一個男人說:“這都春天了,怎麼還是這麼冷啊?”。
“你就知足吧,做完這一筆我們就收山了,所以堅持一下吧”另一人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在旁邊的一個小屋子裏傳來一聲好聽的男聲:“這是哪裏?”。
“大哥,他醒了”
說完兩個人就朝那個小屋子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一個男人躺在地上渾身用繩子緊緊的綁著,但是身上的衣服卻令兩個人不禁吞了吞口水。
因為那衣服是明黃色的龍袍,而躺在地上的恰好是淩寒塵。
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淩寒塵努力地掙紮了一陣子卻絲毫沒有鬆動的意思。
看向門口的兩人,冷冷的說:“是誰派你們來的?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其中一人冷笑一聲說:“昨日有位公子將你交給我們兄弟二人看管,至於那人是誰,我們也不知道”。
頓了頓那人又說:“看你的裝束,想必也是大貴之人,既然今日落入我們兄弟的手中,那麼我們就不能將你放了!”。
“如果你們要的是錢,那麼如果你們放了我的話,這金銀財寶定當不斷,可若是你們不聽話的話,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下場就是死!”淩寒塵冷冷的說到。
縱使現在的他狼狽不堪,但是那渾身散發的王者的氣息還是震到了兩人。
那兩個人相互對望了一下,那老大說:“你如今落在我們的手裏,殺了你比殺死一隻螞蟻還簡單,所以你還沒有資格和我們講條件”,說著就朝淩寒塵的方向晬了一口。
說完兩個人就轉身離開了,關上了那扇小門之後,屋子裏又恢複了原本的黑暗。
黑暗中,雖然渾身被綁著,但他還是努力地坐了起來,靠在那潮濕的牆上。
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在宮裏被人擄走,還是在這樣的地方。
想到那日早晨,清楚地看到了那黑衣人從懷中拿出的東西,原本很自然的伸手捂住了口鼻,但沒有想到竟然被人從後麵襲擊。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日身後站的恰好是王夜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守衛。
很難相信那個人是王夜,所以就將那懷疑對象鎖定在了那人身上。
如今想來,這一切來的都太突然了,但是好像是早就謀劃好了的,畢竟這些人是直接到了福澤宮的門口來襲擊的。
再回想起,當日一晗中毒導致早產的時候的場景,似乎是在那個女人上台獻曲的時候發生的。
於是乎,瞬間就將一切的事情都聯係起來了,雖然早就知道那個女人來路有問題,也派了人差,但是這麼久以來都沒有找到那人的一點消息。
想必這都是計劃的,從送進宮的美人再到獻曲,這一係列的事情都是設計好的,這也就說明了為何太後要找人殺死一晗了。
想到此,淩寒塵的眉頭皺的跟緊了,想到宮裏生死未卜的一晗,無奈的低吼一聲,從未有過的無力感。
據那人說的話,現在是自己離宮的第二天,想必這安插眼線或者做其他手腳都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