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你好,好久不見。”朵玲向著楚樂宇笑了笑。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看你的氣色很好,臉上的傷好了很多,我想再過幾日就可以完全恢複了。”楚樂宇對著朵玲露出一個招牌式的笑容,笑盈盈地對朵玲說道。
“但願如此,隻可惜我這個樣子不能參加千千的婚禮了。”朵玲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不礙事,你去不了,陳塵可以代替你去啊!到時讓陳塵多拍一些婚禮上的照片給你就行了,陳塵你說是不是?”楊姿千親熱地擁著朵玲的肩膀,把目光投在陳塵的臉上。
陳塵自楚樂宇進門,臉上就有些不好看,一看到楚樂宇他的腦子裏不由自主地想起楚樂宇從他手中搶走朵玲的畫麵,心裏如針紮一樣難受。
“喂,陳塵,你發什麼呆?跟你說話呢!”楊姿千用腳踢了一下陳塵。
“哦!”陳塵回過神來,對著楊姿千笑了笑,“我到時一定會用手機拍攝下來的。”
“這還差不多,走啦走啦,以後醫院這個鬼地方我們再也不要來了。”楊姿千擁著朵玲走出了病房,陳塵看了一眼楚樂宇,抿了抿嘴唇什麼也沒說,默默地從他的手中接過東西,低著頭從楚樂宇身邊穿過急急向外走去。
楚光宇也不在意,聳了聳肩,手插在褲兜裏慢悠悠向外走去。
醫院門口,陳塵提著東西去取車,楊姿千與朵玲站在醫院門口等著陳塵,楚樂宇吊兒浪當地站在她們的後麵,抱著雙臂靠在柱子上,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唉,感覺最近和醫院較上勁了,我和陳塵兩個輪番住院,家裏的那一點錢幾乎全給了醫院。”朵玲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發出一聲感慨。
“隻要人在就好,錢沒了還可以再掙。”楊姿千摟了摟朵玲的肩,安慰地說道。
“這幾天一直待在醫院,把你交待我的事情也耽誤了,房子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朵玲又是一記輕歎,有些自責。
“沒事,房子的事情讓陳塵去看,這幾天你就在家歇著,哪裏也不要去。”楊姿千一副命令的口氣對朵玲說道。
“我現在這副樣子你就是讓我出門我也不好意思出去啊!知道的是我被別人打了,不知道還以為我是怎麼地被老公逮住打的,千千,我這幾天我就有些奇怪了,你說我好好的莫名其妙怎麼就被人打了?最奇怪的是我包裏的東西一件沒少,就連那四百萬支票還在包包夾袋裏一張沒丟。看樣子他們是衝著我這個人來的,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我得罪過什麼人啊?”朵玲的心裏十分不解,她不清楚她到底惹了誰了,別人為何要對她下如此的重手?
“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交給我處理,我一定會找到幕後的凶手,到時候我們用相同的辦法甚至更凶的辦法來以千倍萬倍地加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知道敢打我們的人一定不會落到什麼好下場的。”楊姿千一提到這事心裏的怒火就滋滋地向外冒著,恨不得現在立刻找到打朵玲的人,然後把清朝十大酷刑挨個在他們身上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