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亭晚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心中有些猶豫。她是很想去巴黎玩一次,但是和那麼多讓她心煩的人,她表示心累。
陸亭晚繼續處理阮顏若的事情,宴會上麵蕭子軒親口說出白楓和阮顏若的關係,雖然造成了一時的轟動,但是這算是阮顏若的負麵影響。
既然阮顏若準備開始拍新片了,這件事情反倒是迫在眉睫。
就在陸亭晚還在阮顏若的事情發愁的時候,白楓的電話打了進來。
陸亭晚眼神複雜地看著這通電話,隨後拿著手機,將辦公室的門鎖死。
接通了白楓的電話……
“喂?晚晚?”白楓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隻是此時聽起來更是多了些嚴肅的感覺。
“嗯!”陸亭晚淡淡地應了聲。
“晚晚,你讓我查的東西我已經查到了,蕭子軒的母親到監獄去看你父親的事情隻有蕭家老宅的管家知道,所以這個查不到!”
白楓頓了頓,又說:“不過我查到了一個人,就是這次阮顏若接的新戲的導演付佳,付佳似乎參與了當年的事情。”
“付佳?”陸亭晚想起來了,那份跟阮顏若新戲有關的文件,上麵確實有說到導演是付佳。
“是,這次阮顏若巴黎之行,蕭子軒和付佳都會跟著,如果你想知道點當年的事情,不妨試試從付佳的身上找突破口。”
“好,我知道了!”陸亭晚掛掉電話,心情就久久不能平複。
明亮的燈光射入陸亭晚璀璨的星眸中,美輪美奐。慢慢將眼睛閉上,眼中一個明亮的光圈印在眼裏。
良久,陸亭晚打開鎖死的辦公室的門。
想要知道父親當年收監的時候的事情,父親和母親都不願意說,那份相關的文件,說是在蕭家老宅裏麵。
可是她不但沒有找到這個文件,還被發現了,得不償失。
白楓剛剛說阮顏若新戲的導演付佳又參與當年那個文件的事情,這點她有些好奇,當年的付佳應該不是導演,應該也是政府官員。
那麼究竟是什麼讓一個政府官員做了一個不曾嚐試過的職業?到目前為止,她所知道的相關當年的事情,無一不與蕭家有關係。
“叩叩”
“進來!”聽到敲門聲,陸亭晚公事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淡。
走進來的正是蕭子軒的貼身助理,陸亭晚疑惑地看著助理,說:“什麼事?”
“蕭總讓我過來跟陸組長說一聲,蕭總已經定好了機票,是今天晚上八點的,請陸組長早做決定!”助理快速地說完,就退了出去。
陸亭晚撐著下巴,腦中不停地思考。
如果她去了巴黎,那麼她的母親怎麼辦?夏苒現在也在住院,雖然說夏苒現在跟母親的醫院是同一個醫院。
但是夏苒本身也在住院,而白楓也快要回去工作了,母親一個人在這裏她實在不放心。
這次去巴黎出差,要去一個月。夏苒傷的也不算太重。看來隻能拜托夏苒幫忙照顧母親了。
晚上八點的飛機?真不知道這麼急做什麼。
陸亭晚快速將手頭的事情都處理好,然後收拾東西準備提早回去安排事情。
……
機場內,阮顏若和蕭子軒走在一起,蕭子軒的另一邊站著助理,助理的頭時不時低下來,在蕭子軒的耳邊小聲嘀咕什麼。
蕭子軒每每點下頭,助理就在手上的文件上麵記錄什麼。
蕭子軒一身黑色的西裝套在身上,周身還是那股不容別人靠近的氣勢,隻是阮顏若絲毫不畏懼。
不時地靠近蕭子軒,卻發現蕭子軒的注意力並不在她的身上,不由得嬌嗔:“子軒哥哥,你不要老是工作嘛!難得一起去趟巴黎,總是工作的話,出來還有什麼樂趣。”
蕭子軒回過頭,狹長且陰鷙的眸子落在阮顏若的身上,並沒有開口,隻是那眸子裏麵的冰冷著實傷了阮顏若的心。
“如果你閑的無聊,還是多花時間在你的新劇本上麵!”說完這句話,蕭子軒又轉頭和一旁的助理耳語起來,隻是這次眼睛是不是飄到手腕上的時間。
現在是七點四十分,還有一會兒就要登機了,可是他還沒有看到陸亭晚的身影,難道她真的不來了?
助理見蕭子軒的思緒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不由得輕咳了一聲,才將蕭子軒的神誌給拉了回來。
“蕭總,您是不是在等陸組長?”助理小聲地問,他可沒有忘記旁邊還有個阮顏若,阮顏若對蕭總的覬覦,他都看在眼裏。自然不會大聲說關於陸亭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