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胖子的飛車閃電般停在我麵前。
我上了車,今夜我穿了一件深紫色的緊身小外套,妝容很清淡,沒有像上次去
酒吧那樣打扮得花枝招展。
我坐在車後座。眼鏡兄和胖子坐在前麵。翔坐在我身邊。安靜依舊,像個沒有
魂魄的精靈。
“去哪兒風流啊你們幾個?”
我把頭探到前麵俯身問道。
“去翔朋友開的餐廳式酒吧。”
“哦?翔還有這種朋友啊?”
我回頭看了看翔,他微笑,淡如清風。真想不到這麼文靜的帥哥上次在酒吧玩
勇敢與誠實時竟毫不猶豫地衝向酒吧二樓大叫iloveyou,而且還麵不改色,心不
跳。我驀然間感受到他優雅的舉動下似乎藏著一顆瘋狂的心。
車在停車場緩緩停定。我們肩並肩地下了車,來到路邊一排小餐館前。這次的
建築物沒有上次那個木屋酒吧惹人喜愛。就是路邊那排小餐館其中的一間。
走進餐廳,裏麵空間不大,估計就一百多平。但裝潢的挺有格調。左右牆壁上
掛著兩排類似百合花的小燈,老板故意將燈光調的很昏暗,顯得房間內格外柔和。
吧台放著輕音樂,台下放著是幾張黑色的方桌,每張配著四把紅色的椅子。
我們選了中間一把坐下。
“嘿!翔,你來了啊!好久不見!”
老板從吧台後麵的廚房走出來。年紀不大,也就三十左右。胖乎乎的圓臉,五
官乍一看有點像韓國人。
“嘿jerry,最近好嗎?”
翔伸出手與其相握,動作優雅得像童話中的王子。
“少了你捧場,能好嗎?”
老板打趣地答道。
“不好意思啊,最近比較忙。這不,我一有空就帶朋友來光顧了!”
“恩。這好差不多。”
老板說完與我們一一握手,相互介紹。
“吃點什麼,大家隨便點。”
胖子和眼鏡兄毫不猶豫地點了n瓶啤酒,酒瓶不大,就是那種小小的玻璃瓶。
翔叫了些烤肉。
“你想吃點什麼?隨便點。”
坐在對麵的翔把菜單推到我麵前。說實在的我一點也不餓。我隻想喝點酒,不
知為什麼最近幾日心情低落到穀底,想來個借酒消愁。
“隨便你們點吧。我不是很餓。想喝點酒。”
“哇!碧珊想喝酒也!滿足她的心願!今夜不醉不歸!”
眼鏡兄又開始起哄了。
“老板,再多來n瓶啤酒!”
胖子大叫道。他跟眼鏡永遠都是一夥的。
不一會兒酒肉都上齊了。
眼鏡兄立馬給我開了一瓶。
“來,幹,碧珊!”
我自認為酒量還行。一般十幾瓶灌不到我。與傑分開之後,我早就想找個機會
大醉一場了,今夜正好。胖子他們都是熟人,我也不用估計太多。
“咕嘟,咕嘟。”
三分鍾不到,我就把一瓶喝了個底朝天。
“胖子,你看人家碧珊。你快喝唉!”
眼鏡兄瞟了一眼隻顧吃肉的胖子,不滿地說。
“我馬上要開車。不能喝酒!”
胖子連忙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