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心不在焉的,別人問我什麼我也懶得去搭理。像個雕像似的杵在那兒,自顧自地擺pose.
我那顆小小的心髒啊就像在地獄一般,飽受煎熬,比高考那段時間還要難受,還要痛苦,還要麻木了不知多少倍。
好容易會議結束了。各位領導都下班了。我也提著書包大踏步地蹦會自己的小公寓。我真怕翔下課後會過來找我,給我來個啥意外的驚喜!
誰在軟綿綿的床上,我安逸地打了個哈欠。此時我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可愛的小狗窩啊,的確還是最適合我這隻可愛的哈巴狗。學了幾聲狗叫,我在床上折騰了一番,來了個大鬧床墊。
可惡的電話怎麼總是在我最high的時候來煩我。
“丫頭,你回到家了啊?”
“是啊。”
這不是廢話嗎,要不誰來接你電話。
我心裏嘀咕著,嘴上還是很有禮貌的。自從看了那封信和他的那些豔照之後,我就覺得極度缺乏安全感。遠離他的念頭一次又一次湧山心頭。
帥男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
突然想起我好姐妹曾經的經典名言,我此刻立即對她肅然起敬。
“你在幹嘛呢?”
他柔柔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
“哦,沒什麼。休息!”
“……嗯。想我了嗎?”
“沒!”
我回答的挺絕的。
“哦……我想你了。”
他的聲音幽幽的,跟個吊死鬼似的。
“那你慢慢想吧。我去睡覺了。”
“……丫頭,你怎麼了啊?受什麼刺激了?”
這小子不提還好,一提到刺激,我的頭皮都發麻了。那封該死的情書,和那些天煞的照片算不算刺激啊!
好在這會兒他不在我麵前,不然我得非把他給人道毀滅了!
“喂?丫頭,你還好吧?”
“我好得很。你去忙你的吧,別煩我。”
“你怎麼老這樣,忽冷忽熱的?”
他還有臉問我啊!還怪我忽冷忽熱?!真是惡人先告狀!
我沒開口提照片和信的事情,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我可不能讓他看出我多在乎他的那些個成年破往事!我可是個大方得體的姑娘!從不吃陳年久醋!
我衝著電話嚷嚷了一句。
“我天生就這樣。我媽把我生下來我就這個個性,合不來就散夥唄。反正你不是個萬人迷嗎!”
他被我說的莫名其妙,頓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