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平靜無波,偶爾和溫柔探討她的追人計劃,到後來升級成探討造人計劃。為司淩風查了份營養飲食計劃,周日被他托著跑步鍛煉身體。

兩人一起睡,但是沒有了任何不健康的事情發生,溫墨堅定的記得那個女人的話,,她隻適合送飯,她覺得很有道理。

司淩風除了手不老實外,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溫墨覺得他一定是在外麵解決了了才回來的。兩個正常的男女過著看似和諧的生活。

大早上,溫墨的抬開身上的結實大胳膊,迷糊著眼睛起床穿衣,男人不爽的嘀咕了聲,一個狼撈,抱著她又滾到了床上。

溫墨大氣不敢出,以為這變態又想這想那了,憋著氣等待著。可是接下來卻是男人均勻的呼吸聲,霸道的手摟著她的腰,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溫墨眨巴眨巴眼,疑心的看著男人柔和的俊臉。

“喝……”突然睜開的桃花眼嚇得她一抖,往後仰了仰身子。

“你很想要?”沙啞的聲線性感無比,難得商量的語氣說道,目光緊鎖那驚慌的女人。

“哪有,你想多了,變態。”溫墨辯論道,推著腰間的大手,想要起身。

“那你大淩晨不睡覺,在這裏如饑似渴的盯得我發毛。”

“滾,是我要起去,你撲倒我的,”女人委屈的指控著。

“哦,”男人點點頭,順勢自然地撈回女人,抱著繼續睡。

女人又掙了掙,“那你放開我吧。”

“別動。”

“你想我在你這兒小便嗎?”女人暴吼,形象能當飯吃嗎,憋死人了。

“嘭……”溫墨被嫌棄的推到了地毯上。怒氣衝衝的瞪了瞪床上繼續睡的男人,委屈的摸著摔疼的屁股飛奔去廁所。

溫墨黑著臉做了早餐,和平時一樣,端上了餐桌。瞪著剛起床依舊 帥得一塌糊塗的男人,想到今天早上的狼狽,極度不平衡。

想到一句很經典的話,當一個女人嫉妒起一個男人美貌的時候,有兩種可能,一是,男人帥得驚天動地人神共憤,一是女人怎樣都是東施效顰對不起人民大眾,她,反正不願承認自己是東施的。

男人遲鈍,和平時一樣進去洗漱了坐到餐桌上。

想也想得到的粥和雞蛋,淡定的看向餐桌,頓時傻了眼。

“怎麼隻有白稀飯,你想減肥,還是想我減肥呀?”摔了手中的筷子,對著女人笑得燦爛,眼神卻警告味十足。

“司淩風,我要跟你談判。”溫墨準備好了膽量加音量,自我感覺氣場無敵。

“嗯。”男人嫌棄的拿起筷子攪拌白粥,漫不經心的答道。

溫墨眨巴眨巴眼睛,清了清嗓音,“以後不可以再抱著我睡了。”

“為什麼?”邊問邊拿起筷子嫌棄的在白粥裏轉圈。

“你忘了,今天又被你踢下床了,上幾次還是半夜無意識的。”溫墨嘟著嘴說道。

“你可以睡沙發啊。”不滿的瞪了女人一眼。

“你是不是男人啊?真沒品。”

“我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嘛。”司淩風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真厚臉皮。”獨自一個人在那動氣好像又沒意思。

溫墨紅著臉返回廚房,端了盤炒蛋,又折回去抱出一鍋雞湯。

“司淩風,馬上要開學了。你不得不請保姆了。”

“什麼?”男人停下盛湯的手,語氣透著涼意。

“本來呀,我原來都是住校的,現在暑假完了,我也大三,要準備畢業論文,還得和教授跑工地,還是住校比較好。”溫墨認真的解釋道。

“笑話”男人抬起頭,怒意的表情,“你的身份想住校,情婦不是嗎?”

“職責忘了嗎?”司淩風不知怎麼了,聽到她要走了,心裏空空的,難道已經習慣了嗎?這一個月來,他運動,她給他拿水,拿帕子,他吃飯,是她製定的營養套餐,他看報,總是有她在眼底吸灰塵,這個女人,在他生活裏留下了痕跡,還想全身而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