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別墅的格局很獨特,下麵的一切完全開場式,現代廚房,客廳,以及磨砂半透明的洗手間,是如今最流行的一種房屋布局。

溫墨很喜歡綠色,她認為這是一種代表著生命的顏色,勃勃生機。

也沒有多大的心思現在去欣賞了,剛剛她一看時間嚇了一跳,十點了,難怪兩人都餓了。

快速的洗了米,打算直接做午飯,冰箱裏什麼都有,瓜果蔬菜肉,她穿著新的家居服在廚房裏奔忙,偶爾能感受到客廳裏坐的一本正經看新聞的男人的目光。

被司淩風壓榨的這一個多月裏,她的廚藝那是突飛猛進啊,速度更是快了起來,煲好了飯,便洗菜切菜,做完了這些,準備好了調料,先燒湯,在炒菜。

做好了四菜一湯,飯也剛剛好,還是做的司淩風的營養套餐。

清洗了碗筷,抿嘴笑笑,擦幹了手,看了看在客廳裏優雅坐得像個天神的男人,站在原地小手彎成了喇叭狀。

“司淩風,司淩風,過來端菜。”甜甜的,軟軟的。

“什麼?”男人轉過頭來看著女人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我端不到啊,餓了就自己過來端。”溫墨放下手,自己都不知道嘟著嘴極像撒嬌

男人看了她一會,嘀咕了一句,十米外的溫墨也聽不到,隻看見他不怎麼幹脆的站起了身,穿著休閑的針織衫,慵慵懶懶。

溫墨癟了癟嘴,往正冒著熱氣的紫菜蛋湯裏灑了點蔥花。

一步一步,男人離她越來越近,眼眸深邃如潭,溫墨直覺的轉移了視線,自己小心翼翼的端著滿滿的一大碗湯打算端到客廳,可是盛的時間有點長,燙得她兩手捏住耳垂,可愛的跺著腳。

“哼哼……”男人走到了跟前,睨著齜牙裂腳的女人,假裝瞧不起般的搖了搖頭。

“燙死了,你還笑。”溫墨聽了好聽極了的笑聲,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笨女人。”男人推了推擋著流理台前的女人,不在意的輕輕端起那碗湯,大步的跨了出去。

溫墨看著男人的背影,忍不住的擔心,這個男人,何時端過這些,燙著了可怎麼辦,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後麵,不住的囑咐,“小心點啊,別燙著。”

看著司淩風輕輕的把湯放到了餐桌上,男人轉過頭來對她示意,看著她兩手空空,無聲的詢問著。

溫墨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訕訕一笑,“我這就去端哈,您坐著就好。”一副狗腿好笑的模樣。

來回跑了三次,溫墨拿了拿了一雙筷子擺到男人最近的盤子麵前,又為他盛了一碗飯後,自己才坐了下來。

“這次的法國會議我親自去。”司淩風看了她一眼,又垂著眉眼沒什麼情緒的冷冰冰的打著電話。

溫墨聽了這句話,條件反射的抬起了頭,心裏想著,他,他昨天說的是真的?

“好了,就這樣吧。”溫墨聽不到那邊說了什麼話,點著頭也不管對麵的人能不能看得見。

按了掛機鍵,隨意的摔在了旁邊,女人正低著頭小口的吃著飯,也不夾菜吃,若有所思的樣子。

“快點吃。”男人端著女人為他盛好的飯,拿著筷子輕輕的敲了敲碗,發出悅耳的清脆聲。

“哦,好的。”溫墨點了點頭,抬頭對著男人笑了笑,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碗裏一點點吃著。

一段的默默無語。

“哦,對了。”溫墨突然抬頭,大聲的喊道,拍了拍小腦袋,這麼重要的事她怎麼能忘了呢。

“司淩風,我們能不能不住這啊,你不知道,我的導師剛好住隔壁的隔壁,抬頭不見低頭見,被他發現我和你住一起,那就死定了。”

“我知道啊。”男人還是淡定的說道。繼續吃著飯,眉眼微蹙,這女人,什麼意思,什麼叫死定了,自己就這麼見不得人啊。

“你知道?什麼意思。”溫墨眼睛睜得老大,腦袋有點短路,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我還在那小老頭家做過客呢”男人點著神秘感慢慢的說著,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當初的自己為何會拍下這套別墅,隻知道偶爾住在這裏的時候,會看見曾經跟在自己後麵的小女孩出落得聽亭亭玉立,和幾個年輕人又說又笑得的進那別墅。

他經常會在書房的窗邊站上很久。

“小老頭,好可愛好貼切的稱呼啊。”溫墨大笑起來,背後調侃自己的導師倒是一點不含糊,笑著笑著看著男人戲謔的表情才回到了正題上,“司淩風,我們要不換個地方住吧,反正你那麼暴發戶。”

“什麼?暴發戶。”男人的臉色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