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笑著送走了美女,輕輕的關上白玉雕花的大門,背著兩隻小手靈活的一下串到了平靜著臉睨著她的司淩風麵前。
手一伸,拿過男人麵前的那兩張飛機票仔細的端詳著,笑著泯成一條弧線,眼睛寶石晶亮閃閃的。
“看你那傻笑樣。”司淩風搖了搖頭,一臉無能為力的表情。
“哪傻樣了?”女人不滿了,嘟著嘴反駁道,可是眼睛裏還是滿滿的笑意,突然想到了什麼,也不管男人剛剛說了什麼,一個旋轉,便坐到了其旁邊,“誒,司淩風,你說我們能見著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嗎?”
“我怎麼知道。”司淩風終還是放下了早就看不下的報紙,修長的手臂一攬,瘦弱的身子便在了自己的範圍,像是很滿意現在的姿勢,男人微微染上笑意。
“那我……”溫墨目光狡黠,墨黑的眼珠子轉呀轉呀,一下子扯下在自己肩上作怪的大掌,像泥鰍一下子滑得老遠。
“司淩風,那我去查一下,借你的書房一用。”跑之前還不忘攜款潛逃,小孩子般抱著手機盒子和票票往樓上跑。
“該死的,”男人沒了溫暖在懷,輕輕的甜香也沒了,眉眼蹙著看著穿著拖鞋發出劈裏啪啦聲音的小女人,咬牙切齒,“你不洗碗啊。”
女人頭也沒回,在旋轉樓梯上啪啪的跑得飛快,不知不覺與司淩風竟放下了防備感,軟軟的聲音帶著嬌意,“我待會洗好不好。”說完身影已經轉彎,消失在了一直看著她的男人深眸裏。
司淩風收回視線,炸了眨眼,恢複如常,客廳裏一下陷入了安靜,他拿起桌上的報紙,看呀看呀,還是沒了心思,往後仰躺,白皙的手指揉著眉心,薄薄冷清的嘴角展露無遺,這就是他,沒了那女人的時候,冷漠的模樣。
溫墨進了別墅的書房,位置挨著兩人的臥房,簡單的布局,同樣帶著複古風,與客廳的設計頗有異曲同工之妙,牆上鏤空,放著幾件藝術品,全是瓷器,一個大大地書架站了一麵的牆壁,拉開的白色窗簾窗外的別墅造景一覽無遺,兩個藤椅和諧的擺在大大地陽台外,溫墨傻傻的看著那兩張臥椅並排的樣子,望了好久。
“你的嘴角微微揚起,你用微笑剪輯我的微電影……”書房裏響起了悅耳動聽的聲音,溫墨邊唱著自己最喜歡的偶陣雨,一邊走到了書桌前打開了端放在正中間的電腦。
開機,極快速的啟動了桌麵,溫墨嘖嘖的自言自語,“真是那個男人的電腦啊,桌麵上寥寥的幾個軟件,當看見植物大戰僵屍委屈的縮在一個角落時,驚訝無比,“這男人,竟然沒有刪了,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上手撐著小腦袋,回想著著短短的一個多月,那個男人的笑,怒,還有偶爾的無理取鬧,滿滿的一腦子,她還是淪陷了嗎?那麼司淩風又怎麼樣呢?小小的心彷徨卻又蠢蠢欲動。
“啊,你想什麼呢?”搖著頭神色憤憤,“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笨蛋,你要記得,他有愛人呢,說不定還因為母親的關係想要報複你呢?對對,說不定就是這樣,他假裝對我好,讓我愛慘了他,再丟了自己……”
越想越神情越落寞,怎麼辦,自己該如何戰鬥,心都丟了。
司淩風進來看見的就是此時的溫墨,仿佛要消逝一般,誰都抓不到,快步上前,聲音因為莫名的情緒帶了怒意,“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啊?”錯愕的抬頭,就看見無線放大版的司淩風,“喝,你想嚇死人啊。”小身子條件反射的往後仰。
司淩風更是怒不可遏,該死的,這女人這麼怕他嗎?他是毒蛇猛獸嗎?一早上都躲了他多少回了。
暗暗的梳理了下氣息,司淩風這表裏不一的男人竟帶上笑意,“我和你一起上上網。”邊說著便強硬的拉起了女人,自己坐了上去。
女人原本往後仰著,剛起來不穩,男人順勢一個攔腰,抱著女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背更是緊緊的貼著自己健壯的胸膛。
“你……”溫墨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奈何卻更是加大了兩人之間的摩擦,小臉緋紅,“嘿嘿,你看吧,我讓你,我我我……我要去洗碗,洗了再看。”溫墨結巴著和邪惡的男人商量著。
“我已經洗了怎麼辦?”男人緊緊擁著女人,臉頰摩擦著女人的頭發,感受著發絲的順滑,慵慵懶懶的說著,“逃不逃了,怎麼辦?嗯?”
蝦米,司淩風既然屈尊降貴去洗碗?溫墨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