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空氣都染上了浪漫,這裏是天堂和地獄的複雜體,人人都前仆後繼,來到這個文明於世的“世界花都”,感受人生的極端,感受蹦極的刺激。
溫墨下飛機的時候巴黎時間正是正午,陽光明媚,簡單的背著一個小背包,昏昏沉沉的下了飛機,不過還好,這一次並沒有很暈機,早上起來司淩風便給了她一顆藥,說是一個朋友專門為她調製的暈機藥,沒想到真的有效。
司淩風這個人霸道又專製,想到她昨天晚上辛辛苦苦收拾的兩個人的行李,被他嫌棄的扔在了客廳裏,她瞪了瞪帶著墨鏡一身白色休閑衣褲的帥氣男人,短短的出口路程,她都已經看見了幾個熱情的金發女郎想他拋媚眼了。
我們溫小姐嘟著嘴伸出小手扯上了男人堅硬的手臂,炫耀的一一瞪了回去。
司淩風感覺到旁邊女人幼稚的舉動,被遮住的黑眸滿是笑意。
出了機場,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迎了上來,聲線渾厚,敬意的看著司淩風說道,“總裁,車已經備好,請上車。”
男人沒有說話,冷漠的點了點頭,率先的踏了步子,向前麵那輛低調華麗的勞斯萊斯走去。
溫墨在拖著男人的手,在後麵一步,像一個小尾巴,對著那個男子笑著道了謝。
心情極好,這個城市讓她驚喜,戀戀不舍的上了車。
後麵的男子笑著說道,“小姐請放心,去酒店的路上,全是偉大的風景,我可以做你的導遊,給你介紹。”
“真的啊?”溫墨驚奇的問道,隨後誇張的點著小腦袋,繼續說道,“那謝謝你了,我真的對這個城市滿滿的好奇啊。”
在後座坐定,司淩風已經摘了墨鏡,不知情緒的看著自己,溫墨莫名其妙的也看著他,幾秒時間,男人轉了頭,看向了窗外,眼裏,滿是不高興,溫墨吐了吐舌頭。
黑人司機啟動了車,風從開著的窗一哄而進,發絲飛揚,溫墨伸出腦袋,笑著誇張的大聲的喊著,“巴黎,巴黎,我來了。”
前麵的兩個人都被她的笑容活力的聲音感染,大笑了起來。
“好了,現在我開始介紹了。”男人轉過頭看著興奮的女人,從小生活在法國的男人,熱情無比,“我叫皮特,小姐叫什麼名字?”
“我叫溫墨,啊,你看前麵的是什麼?”圓形雄偉的噴泉式建築。
“那就是著名的協和廣場,哎,你看後麵的是方尖塔。”
“哦,太神奇了,簡直就是鬼斧神工嘛。”溫墨大叫著伸出雙手,表達自己的向往之情,“我以後如果能設計這樣的建築,我一定會幸福死的。”
後麵一個拉力,腰身被大掌擁住,後麵低沉的聲音響起,“小心點,高興得別忘了形了。”司淩風神色冷淡。
溫墨掙了掙,沒用,隻得往後縮了縮身子,眼睛還是看著外麵,沒有理後麵的男人,“皮特,你看那就是塞納河嗎?還有還有,你看那個建築好漂亮啊。”
“嗯,是的,這裏啊,到處都是美麗的建築和風景,夠你興奮幾天幾夜了。”
“是嗎,我很期待啊。”溫墨興奮的張望著。
“你看塞納河的這邊是奧塞美術館,河的那邊就是盧浮宮了。”
“這裏真是一個充滿吸引的地方,真是藝術的天堂啊。”溫墨眼睛晶亮,和活潑的男人對視。
“想不到溫墨還有藝術情節啊。”皮特笑意的 回答道。
“那是。哈哈哈哈……”溫墨傲嬌了表情,隨即大笑。
爽朗空靈的笑充滿了整個空間。
終於回了頭,看著一臉冷漠的男人,仿佛別人欠了他五百萬的樣子,溫墨不介意滿臉的笑意,“司淩風,以後我有本事了,就給你建造一座宮殿,好不好。”
兩人中國人皆滿臉黑線,這個?是不是反了,不是應該男人說的話嗎?
司淩風忍著心裏莫名的暖意,心裏還在為這女人對陌生男人熱情把自己晾在一邊的可惡行徑生氣,冷冷的回道,“好,我等著,你努力賺宮殿錢。”
溫墨焉了,小聲的嘟囔,“你怎麼可以這樣啊,談錢多庸俗,好庸俗啊……”
在前麵的皮特聽著後麵兩個人,別扭的交談,真是有意思呀,有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