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十一次像見鬼似的看著溫墨了。
沉浸在自己沾沾自喜的女人終於接到了男人如饑似渴的注視了,不自在的摸著自己的臉頰,詢問道,“躍然,我臉上有東西?”
男人擺了擺頭,滿目的笑意,手護著女人的後背,看著這女人下樓梯也是一件令人膽戰心驚的事兒,因為這個人說起話來總是不看路,聲音清脆響亮,”小心看路。”
“我知道。”溫墨不開心了,吐了吐舌頭暗道,自己又不是小孩,還真當他是我老爹了啊。抱怨完翻完白眼又繼續問,“你還沒說我的臉上是不是髒了呢?”
“沒有沒有,”停頓了數秒,終究還是不能輕易錯過調侃這女人的機會,盡管稍稍有關了自己總裁,不過他自詡總裁不在地頭蛇最大……
“你說說,自從你邪惡無比打電話擾了我們總裁清夢後,你陰笑邪笑傻笑了多少次了?就這點出息。”躍然一口氣流暢無比說完了我們溫同學的沒出息之舉,一個閃身快速的檢票進了登記口,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絲毫沒有了解到自己這個舉動是不是也沒出息。
溫墨看到這個大男人這麼怕自己,深刻的檢討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在自己這新朋友麵前太不溫柔了,遞了手中的票,晃眼看見那美女檢票員忍得快要破功的表情,自己也再也忍不住,哈哈哈的笑得像個孩子。
前麵要走不走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停留的男人臉黑了,訕訕的加快了腳步。
一前一後上了飛機,商務艙,溫墨享受著曠闊的空間,腳伸伸手伸伸,小臉笑得像一朵花。
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轉頭,再望一眼,又轉頭,最後終究受不了了,望著他表情有點討好,“你看,我第一次坐頭等倉,跟著我們皮特有肉吃啊。”
“叫我躍然。”男人轉過頭與溫墨對視,眼睛裏有著莫名的堅持,聲音清脆悅耳,卻大了一個度。
女人看到他這個反應有點不知所以然,隻得收了笑,乖乖的認真的喊了句,“躍然,躍然,躍然,這樣總行了吧。”
“乖。”躍然像一根緊繃的線有了彈性,說著乖的時候那雙清澈無比的眼還像這邊拋了個媚眼。
“哈哈哈。”溫墨回應得不能再假了。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在安靜中度過了,溫墨在躍然著個地頭蛇的幫助下要了杯橙汁,隻是輕泯了一口,便看向了外麵,雲舒雲卷一點都不屬於此景,完全就是大團大團放大版的棉花糖,真是,美極了。
由於巴黎到普羅旺斯極近,不一會便到了,兩人下了飛機。
一出機場,便看見了一大群的黑人白人黃種人向著這邊揮手,在溫墨張望看稀奇的時候,身邊的男人也熱情的招起了手來。
兩邊的人相互著走進,我們的溫同學可被他們的熱情嚇壞了,僵著身子經過了擁抱禮握手禮後傻傻的抱著兩大束花,脖子上掛滿了花環。
吃驚的看了看旁邊的躍然,正一身輕鬆的與人寒暄著,臉都快笑爛了,溫墨發誓,這個的餘光正望著自己興著災樂著禍呢。
一個黑人對著自己說著法語神色激動,溫墨沒頭沒腦的張著嘴傻笑,扯了扯旁邊男人的袖子。
“幹嘛?”男人臉帶笑意,果然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溫墨吱呀咧嘴,笑著吐露了幾個字,“腮幫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