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很明顯,兩人最後叫了外賣,因為我們的司先生把所有的菜都搗鼓完了……

溫墨因為善解人意好言好語沒有泄露一絲責怪的像男人傳達可能不能在家裏吃了,奈何男人不領情,翹著二郎腿喝著咖啡順理成章的讓她好好做別想偷懶,那麼多菜怎麼可能不能在家吃了。

溫墨暴走了,笑著說,“司先生,實話說了吧,那個啥,你的刀工簡直不好到了極致,也就是那一推的菜沒法要了,請問我現在這個解釋您還滿意嗎?”

說完也不管男人的臉色,自顧自的坐到了男人的對麵,泄恨似的拿著果盤上的蘋果大口大口的咬,一般人都會以為她把這看作司淩風的腦袋了,其實她才沒有拿閑情逸致,她其實是餓了,特別是在意識到自己的晚飯遙遙無期的情況下,肚子叫得更加厲害了。

溫墨其實心裏吊著等了許久,這個男人,何時在自己這裏落得一絲的下風,可是在之後的一分鍾時間內,在安靜的客廳裏唯一的聲音隻有自己嘴巴發出的清脆蘋果聲。

女人反思自己是不是戰鬥力過強,把這男人壓得反駁的力氣都沒了,不過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不敢小看那個男人。

偷偷的微抬起頭,往前方瞥了瞥,溫墨溫墨頓時覺得有點悲傷,那個一臉淡然,低垂的頭,額前的碎發在燈光下顯得十分柔軟,骨骼分明修長的手輕輕攪拌著高純度的意大利手工打磨咖啡。

溫墨咬牙切齒的想,這個男人,菜被他能折磨成那樣,煮咖啡卻是一流,難不成所謂高貴的人是這樣來劃分的。

司淩風早就感受到了對麵傳來的審視的目光,其實他自己也很不解,不管自己有沒有看著那個女人,但是她的一舉一動,都仿佛在眼前一樣,嘴角的幅度越來越大,這個女人或許不知道,無視才是最好的反駁方式,他想,現在的那個女人一定瞪大了烏溜溜的眼眸,小嘴作勢磨啊磨,一副小貓咪發怒的模樣。

溫墨瞪大眼睛,心裏那個火呀,好好好,司淩風,你行,無視我是吧,就說這個男人省油不是燈吧,至少也是飛機。

溫墨覺得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手上僅剩的蘋果壺兒,肚子好像跟餓了,想想自己中午飯沒吃,現在還要在這兒餓著給他耍戲看,看到那男人陰影裏上揚的嘴角,明明就是嘲笑嘛。

越想越覺得委屈,急急的起身,語氣也有點衝,“我睡覺了,晚餐你自己解決吧。”

轉了身才後悔,嗚嗚嗚嗚嗚,自己怎麼就不順便帶一個蘋果呢?憋屈著就要上樓。

後麵的男人終究抬起了頭,簡直有點哭笑不得,看著那個單薄的背影眼神帶著難得的笑意,“請問我從頭到尾說了什麼嗎?至於你鬧別扭嗎,再說不吃也是餓著自己,可和我沒什麼關係啊。”

溫墨的腳步一頓,簡直非常不滿這個男人的語氣,沒好氣的說,“我才不餓。”說完又邁開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