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子書原本的意思是讓公子流雲留守後方運籌帷幄就好,這四年公子流雲病假比奏折都多,真是身體不好前線就不要去了。
這公子流雲怎麼可能滿意,奈何自己現在為人臣子,所以玉子清是個絕頂的智者這句話是絕對沒毛病的,拓跋子書的話兩天之內變成了,過完年再去。
由此可見,傅子寒為了把公子流雲留在平城也是花了不少功夫,說不定那比奏折還多的病假和藥單,有不少是傅子寒幫的忙呢。
隻是,傅子寒費盡心思要把我留在平城是為了什麼,單純給自己找麻煩嗎,公子流雲一路飛奔回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建好的的窩,然後飛撲進了被窩,絲毫不想考慮剛剛那個貌似很是嚴重的問題。
一隻鴿子撲棱著翅膀飛了進來,公子流雲賴在床上,開始看小紙條,一邊看還一遍閑不住的念叨:“尚方那個白癡,叫你當武林盟主不是讓你去做廟公,真是國難當頭,江湖也跟著不太平。”
當晚,公子流雲不僅沒遵循早睡晚起的傳統在被窩裏困覺,反而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出去,目的地正是對稱到令人發指的罄竹林。
其實公子流雲雖然四年前算計的玉子清出山,但是他一點想見這個人的意思都沒有,畢竟,像公子流雲這種嘴欠手賤惹人厭的人,絕對不會如此對稱。
所以,公子流雲非常有自知的大半夜翻窗戶登堂入室,坐在主位上晃蕩著二郎腿。
前麵說過,公子流雲一向都是個嘴欠手賤的人。
“莫殤果然是反客為主的高手啊。”
然後如他所料的,隻披著一件灰色外袍的玉子清就坐在他的對麵。
兩人絲毫沒有點蠟燭的欲望,畢竟,他們都不想看見對方的臉,嗯,這肯定隻是一種心理作用,兩個練武之人在並不是太黑的晚上能不能看見人這種事情傻子都知道。
“咿呀呀,這不過小手段,怎會入玉子清的眼。”
“哈,你的讚美我收下了。”
“你早該知曉我的來意。”
“你又如何得知從你覺得過來之時,就不是我的算計。”
“如果真是如此,那你才是真正難得一見的對手。”
“我還知道,公子流雲不需要對手。”
“你還知道什麼?”
“這該是我問你。”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忘了凹訊息是你的壞習慣。”
“誒呀,在下生性慵懶,總比你那不入流的裝扮好得多。”珠寶晃得眼疼,一點都不對稱,這到底是哪裏的習俗。
“人身攻擊是犯規好不。”不帶你這樣的,你強迫症管我屁事。
“哈,規則,不過是籌碼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