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第誌看著長長的草,心中無語,古人不欺我也,這是想噎死豬吧!雖然雞也吃草,但主要是吃糧食的好吧!
挑了一些嫩草,如七葉草,菰子蔓,油蒿等!其他如冰草、刺蓬,羊吃都不愛吃居然給豬吃,家畜的胃口這麼好嗎?
“娘以後給豬羊雞喂這些,這種嫩草,這是七葉草,它有七片大大的葉子,菰子蔓這種一地根子的雜草,這是油蒿,把這些嫩的給豬吃。”王第誌手把手教他母親。
劉氏一雙眼睛全都在自己兒子身上,沒有聽。
“娘,你記住了嗎?”王第誌轉過頭看自己的母親看著自己,一臉的小星星,就好像看到稀世珍寶一樣。
“哦!哦!”劉氏被自己兒子看的臉一紅,忙撇過頭。“這個簡單,娘一下就能記住。”完事表現一下她記住了,拿一把嫩草給豬吃。
“娘娘,這是給羊吃的。”王第誌趕緊拉住他娘,將草放到羊圈。
“娘真笨。”自己的小妹看不下去,扁著嘴說了一句劉氏,拿出一把嫩草很是顯擺的給豬吃,看著自己哥哥點頭,仰起小腦袋,一臉的得意,好想要人表揚一下她,讚許她的聰明。
“小丫頭最聰明了,將來肯定比哥哥強。”王第誌有捏了捏肉嘟嘟的小臉蛋。
“你個毛毛丫頭,沒長大就知道訓娘,看我不打你。”劉氏在自己兒子麵前丟臉,沒想到小丫頭蹬鼻子上臉,一點麵子不給她留,為了維持顏麵,隻好出荼於小丫頭。
小丫頭看母親凶神惡煞,跑到自家哥哥身後,探出半個腦袋。嗨!還拌了一個鬼臉。
“死丫頭,我看你肉疼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天了。”劉氏火冒三丈,擼起袖子就追來。
小丫頭看情況不妙,一溜煙跑到自己哥哥懷裏,抱著他哥哥的脖子,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娘,你就別動怒了,有傷身體,小丫還小不懂事,你跟她一般見識什麼,等小丫長大了就知道了,是吧!小丫。”王第誌看自己母親真怒了,抱著小丫說了一下,對著小丫問道。
小丫聽到哥哥的話,一個猛點頭,那個小腦袋點的跟蒜頭是的。
“哼!就你這樣姑息慣下去,到時候死丫頭闖禍,你自己收拾去吧!我這當娘的管不了你們了,母無能啊!”劉氏說著眼神一黯,當娘的管不住兒子,讓她臉上貼上無能二字。
“娘,我已長大,懂事,你就別操心了。”為表他懂事,隨意說出一句詩。“慈母手中線,兒行千裏衣。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娘,你放心,我一定扛起這個家,以後帶你們到這大千世界瞧一瞧。”王第誌手拉著母親的手,感覺著母親粗糙的手,王第誌更下決心。
“嗯!”劉氏聽到兒子詩句中那種濃濃的孝,那鑒定不變的語氣,讓她放心,讓她感覺到兒子真的長大了,眼圈一紅,兒子懂事讓她倍感欣慰,有子如此,夫複何求。
“哥哥,哥哥,還有我,還有我。”小丫頭在王第誌懷裏顛著屁股,使勁搖晃,提醒還有她。
“就你小布丁點就算了,誰讓你這麼小,要是出去讓大灰狼抓去怎麼辦。”王第誌逗逗下丫頭。
小丫頭一扁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哼!壞哥哥,臭哥哥。”小丫頭在王第誌懷裏又撕又打,捏捏王第誌的鼻子,扯扯王第誌的嘴巴。
“誰讓你不聽娘的話,不聽話的小丫頭,大家都不喜歡。”王第誌刮刮小丫頭的鼻子。
“哼!”小丫頭在王第誌懷裏蹬了二下,從王第誌身上掙紮出來,一臉不情願地跑到劉氏懷裏,輕聲叫了一聲。“娘!”
劉氏抱起小丫,在其小臉蛋上親了一下。“看你以後聽不聽話。”劉氏慈愛的笑了笑,被這小丫頭逗樂了,但是給教育的時候的教育,伴個嚴肅臉。
“娘!”小丫頭也懂事,環著自己母親的脖子,肉嘟嘟的小嘴親了一下劉氏。
“嗬嗬!真乖。”劉氏看自家丫頭被自己兒子稍稍一說,就這麼懂事了,臉上的皺紋也淡了許多。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幾隻小羊也放出咩咩聲,顯示著它們愉快的心情。
愉快的心情,讓下午讀書的王第誌研讀了許多,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他想通了,晦澀難度的論語是那麼親切。
古人的論語,沒有標點符號,通篇詩句,讓人讀起晦澀難當,他前世讀過的是被後人不斷改寫而成,添加了許多,讓文讀起來更加順暢。
前世他是文盲,語言他怎麼讀不懂,但他就是愛寫幾遍詩文,這一世文采非凡,隻有當事人知道,他算是一個博聞強記,雖達不到過目不忘之本領,確也相差無幾,古人那些文采大豪,那個不是過目不忘。
記得在好,也隻能算是一個讀書人,就像後世的電腦很牛逼,但它能成為詩仙詩聖嗎?顯然是不可能,想成為文壇大豪,他還的解釋經義,揣摩揣摩,對論語的每一個字,每組詞都要搞明出處。
王第誌文墨溫習,王家大院卻迎來一批學童,其中還有七八個童生。趙氏作為一家之主,當然迎接來客,但是這群書生告罪一聲,直言他們跟王第誌比比文采,昨日王第誌所做之事,與苟且偷生有何區別,今天他們是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