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寒芒閃過,穿透李四的手臂。
“王公子,你居然敢射殺我們,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走,走我們見青天大老爺,評評理,你還用暗器,與那喪盡天良江湖人士有何區別。”
“哦!不好意思,沒有控製好,一時手抖,在下過二日必定雙倍賠上醫藥錢,在下的名聲江湖遠近聞名,不會賴掉你的醫藥錢,哦,最好用熱水敷敷,可不要感染死去了,嘖嘖,那可不算我,我可給你說了控製好的,大家可要為我作證。”
“你!”這位秀才氣的說不出話來,報應來得太快,前腳剛來後腳就跟上。
大漢眼神一閃,快速離開了,害怕王第誌再手抖一下,來一發,那他可就白死了。
“滾,要老子請你們出去嗎?”王第誌無視眾人的表情,反正都是惡心他來的,那就沒有一個是好鳥,全部轟出去。
然而,王第誌有射人計,他們有他們的破解計,王第誌回到屋內坐下,這群人又開始了,肆無忌憚,高談闊論,彈琴演奏。
“你妹的,你們能消停消停不。”王第誌追出來,這些人一溜煙跑了個沒影,剛坐下喝口茶,那群家夥又在外麵大呼小叫。
“該死的,我讓縣大老爺治你們個擾民。”王第誌站在大院牆上,指著十米外的潑皮,破口大罵。
王家眾人搖搖頭,這件事他們又幫不上忙,這群人仗著人多勢眾,肆無忌憚,就王家這點人力還不夠他們塞牙,還是躲得好,要是被這群人打殺一頓,那才是悲劇。
王第誌看看日頭,已經向午了,自己一早上等於啥都沒幹,跟這些潑皮玩了老鼠躲貓貓遊戲。
“該死的,別人我逮著,不然要你們的命。”王第誌看著十米外大張旗鼓的潑皮,咬牙切齒道。
“該死的流風,這事你也不管管。”王第誌是在被這些人鬧騰的沒辦法,向四周大罵一聲,希望神出鬼沒的大哥將這些流氓掃清,但是他失望了,流風自從上件事後就再沒有出現,現在他都懷疑,流風在沒在。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王第誌被這些人整的沒脾氣,打又打不著,罵又罵不過,隻能在院牆上幹瞪眼。
“該死的。”王第誌跳下牆,那些人一溜煙收拾走人,從不跟王第誌有啥接觸。
王第誌大門一關,追著這些人去了,跑了一裏這些人有開始高談闊論了,一點氣不喘臉不紅。王第誌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該死的。”狠狠地看一眼這些潑皮,王第誌背著手找村民去了,他一定要把這群人收拾一頓不可,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雖然自己到馬家要人肯定能要上,但男子主義發作,不好意思去,雖然上次事不要臉皮,但那也是為了過得好一點,現在這點雞毛蒜皮之事自己解決不了。
那馬家怎麼看他,軟蛋,小白臉,靠女人吃飯,他可不想再由這些標簽,他一個大男子,豈是靠女人的,必須自己殺出一條血路,這樣自己有氣勢,也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村民大不了他出錢,村民正好沒錢,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一舉二得,所以他找村子裏比較強悍的人手來當自己的護衛。
“啊呀!先知就是先知,料事如神啊!我要找你,你就尋來了,真不愧是先知。”王第誌還沒有到村莊就被興奮的春秋集拉到他家去了,臉上興奮勁看著讓人滲心,一路上手舞足蹈,紙裏霧裏說了一大堆,愣是讓王第誌沒聽懂半句,王第誌感歎一句人才啊!
“到底什麼事?”王第誌實在聽不下去了,看著吐沫星子亂飛,很多噴到他臉上,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難道先知沒有聽懂?”春秋集雙眼睜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著王第誌,心說自己說了好半天你居然一句沒聽懂,難道我在對牛彈琴。
“誰知道你口裏說的是什麼?隻看到吐沫星子亂飛,手舞足蹈的,一點聽不懂你說什麼,你說句人話好不。”
“好吧!”春秋集低下頭,神色不高興,徹底被王第誌打敗,還以為遇到知己,無話不說,原來是自以為是,那吃翔的臉王第誌看不下去。
“到底什麼事?高興事大家都高興高興,你口裏念叨來念叨去,我哪能聽清楚,我又不是分辨器。”王第誌無語中有解釋一句,以免傷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