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翠花疑惑問道。
“不知道。”王第誌有迷茫,記得好像這裏上去沒什麼要求啊!走過去看了個究竟,這一看就悲劇了。
“為什麼不讓我們進,這西湖什麼時候成你們胡家的地盤了,眼裏有沒有王法。”一個秀才怒氣道。
“王法,這西湖的美景你們敢說是你們的功勞嗎?我家公子做了整個西湖就包下這樓,有什麼不對的。”這位護衛據理力爭,一點不怕把事鬧大。
“你!”這位秀才語短,想說你家少爺那麼有錢就了不起,最後還是算了。
“哼!我家少爺說了,見你們要錢沒錢,要文沒文。”護衛一本正經的說著。
“誰說我沒有文,我這秀才服你看不見嗎?”
“哼!有才就把這寫出來,這裏隨你上,我把你當爺送上去。”這護衛強悍一句就把這秀才說的啞口無言。
“哼!”這護衛藐視全場。“我家少爺有好生之德,他說他請不到王第誌王神童表示遺憾,想王神童這樣大才,要是在這七夕節寫一首詩詞,勢必名揚千古,但可惜王神童架子大,以為寫幾首偽詩,就以為天下無敵,看不起咱們,隻要你們能請到王第誌王神童,那這裏你們就可以從側門進去,要是王神童能解這裏三二題,你們也可以上二三樓。”
王第誌怎麼聽,怎麼不對勁,結果該死的胡紹清直接來一個道德綁架,把他請過來,多簡單的事情,誰都應該答應,但是王第誌就不上胡紹清這當,這明晃晃的全套他肯定不會答應,那這些讀書人就說他清高自傲。
本來是同一個陣營都是寒門子弟,應該同一陣營會把他孤立起來,再加上胡家一幫,直接將王第誌弄成孤家寡人。
去是圈套,不去也是錢圈套,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胡紹清裏外不是人。
“哼!該死的王第誌就他那毛還沒長齊,寫幾首偽詩就能比過我們,哼!”一些秀才不幹了,這很明顯說他們能力不行,這是對秀才的大大侮辱,站出來罵王第誌了。
“就是,就是,一個小毛孩還架子大得很。”
······
一時間風頭轉向,罵王第誌了。那護衛看自己目的達到,悠閑的坐在那,喝起茶來,穩坐釣魚台。
“該死的胡紹清,老子一定卸了你的皮。”王第誌打不著胡紹清,隻能罵著解恨了。
“這胡紹清太過分了,這是逼夫君上他的當,進入他的圈套。”翠花一臉陰沉,語氣不滿道。
“人家財大氣粗,沒有辦法,該死的別讓我逮著他,我一定打爛他的嘴。”王第誌仰頭看著樓頂,想拆了這樓,一泄心頭之恨。
“該死的,那個小毛賊是王第誌給我滾出來,要本大爺請你嗎?”
“土賊子王第誌還不滾出來。”
“可恨的賊子,縮頭烏龜,還不滾出來。”
······
一時間這幾位罵完,看著樓頂鶯鶯燕燕,他們喝著西北風,一顆火熱的心全部發泄在王第誌身上。
“那就是王第誌。”牛子儒從一個樹後站出來指著王第誌道。
“哪裏?”
“該死的兔崽子,既然來了,還不滾過來,讓我們請你嗎?”一個老秀才縷著胡子指著王第誌罵道。
“臥槽,牛子儒你給王八蛋,你給站住。”王第誌看著一臉得意牛子儒氣不打一處來,氣狠狠的追了去,然而牛子儒努努嘴,直指那些怒目而視的秀才,躲在人後,被打著手,得意洋洋,哼了一下,轉身進了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