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個人都沒殺掉,飯桶!要你們幹什麼的?”
胡大少自我感覺良好,還以為賤民被他殺的屁滾尿流,最後屁顛屁顛跑過來,萬般祈求放過他們,他早已想好了如何戲弄這些賤民,最後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為自己賣命,為自己幹活,但是到頭來空歡喜一場,喜怒無常的胡大少,豈能接受這樣的結局。
“少爺,是可惡的王第誌,要不是他組織賤民聚集在一起,讓他們人多勢眾,我們單兵作戰,我們無法鎮殺,不過我們把他們的房屋,柴火全部燒了,相信無家可歸的賤民們,一定會跑過來求少爺收留他們,給他們活路,賤民都是軟骨頭,怎麼捏就變什麼型,少爺大可放心。”
胡滿清雖然是胡邵清的堂哥,但是麵對這喜怒無常的堂弟,說話很是小心,以免惹禍上身,趕緊將一切的罪責推到王第誌身上。
“哼!該死的王第誌遲早本少將他碎屍萬段。”胡邵清聽到王第誌,臉上立馬陰沉下來,氣得七孔冒煙,但他無可奈何,皇帝的那一旨他還很是顧忌。“等本少徹底將這裏控製,就是他的死期。”
胡大少想到隻要王第誌出現的地方,他事事不順,從詩詞開始,到現在軍事謀略,每一樣王第誌出現,他就一敗塗地。
“派一千人,給我把這些賤民收服,不從者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胡大少壓下對王第誌的憤怒,命令道。
“可是少爺,還有馬家,要是派兵被他們伏擊了。”
“哼!馬家,現在已經是縮頭烏龜,隻有一千多士兵,等本少將張賊趕出去,就是他們的死期,哼!這些都是跳梁小醜,不足掛齒,現在我們主要的對手就是牛家,他們也想在這裏分一杯羹,哼!真是癡想妄想,等把所有礙眼的除掉,就是他們魚死網破之時。”
牛胡二家都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所以他們聯合將所有的愛眼勢力清除出去。
雖然馬家看是很弱,但是還有一千多甲兵,要是在二家相爭之時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那得不償失,所以二家聯合,清楚所有勢力,為二家相爭清楚異己。
本來如果沒有牛家,有張家牽製,馬家也能安穩保留下來,形成三分天下,但是牛家的加入,天平瞬間傾斜,張馬瞬間成為眾矢之的,在胡牛二家麵前,如土雞瓦狗,隨意清除,但為了保持實力,或者減免死亡,這不是他們仁慈,而是為最後的決戰做準備。
溫大人昨夜美美享受一夜,神清氣爽的起床,聽到手下的稟報,大罵一頓,延誤軍情,又拿出去打了三十仗,讓挨了三十仗探子欲哭無淚,昨夜就為此事稟報,打擾溫大人美夢,他心中也是一萬個自責,但是現在心中全是罵了。
不論結果如何,溫大人也派出一千大兵,收編無家可歸的村民,因為這些都是免費的勞力,漂亮的小妞可以暖床,她們的丈夫編入軍隊,那到前線當炮灰,老一點得下地幹活,修牆修水利,一本萬利。
“真他媽不要臉,將我們的糧食搶了,房子燒了,現在裝好人,收編我們,真他媽不是人,老子恨不殺了他們。”
“哼!先知說的對,這些人將我們當傻子,不把我們當人看,現在是來抓我們當壯丁,做他們的免費勞力,哼!他們想的太美了,老子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武功,不然要了他們的小命,為我死去的爹娘報仇。”
??????
王第誌一襲白衣,在山頭看著下方整齊劃一的軍隊,聽著群情激憤,頭腦快速的翻轉,他必須想一個辦法,阻止這些軍隊的長驅直入。
雖然可以挖壕溝,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唯有城牆,高高的城牆,才能阻止,不然等胡邵清將張家徹底清除,那等待他們的依然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