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風和日麗,陽光明媚,萬物複蘇,楚秀高中鳥語花香,每個學子都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他們像是海綿正在吸食大海的營養。
“雲輕山,這道題怎麼答?”高一五班,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美女班主任陶婉茹,點了一節課都陷入沉思的雲輕山,想了解這位小朋友在想什麼,什麼問題讓他這麼著迷,就連她這年輕貌美、成熟誘人的大姐姐都沒有吸引力。
“波好大!”夢然不知的雲輕山騰地一下站起來,口清字圓,擲地有聲,張口就出,特別順流。
“噗嗤嗤嗤!”雲輕山一句話直接惹笑了全班同學,特別是小女生,紅著臉,迷人的大眼睛很不好意思瞥了雲輕山一眼,然後撇過頭,用小手捂嘴偷笑。
“雲!輕!山!”雲輕山一瞬間知道什麼是變臉,就見美女班主任從嚴肅一瞬間變為河東獅,也讓雲輕山了解了什麼是少林功夫,河東獅吼,整個聲音窗牆過道,直上雲霄,三十裏外的小鳥嚇得跌落樹梢。
怒瞪的大眼睛,讓腦袋昏昏沉沉的雲輕山這一瞬間清醒了大半,暗罵一聲自己,為什麼昨夜要熬夜,真是找罪受,搖搖頭,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腦袋裏360大旋轉,思索解決方案。
雲輕山雙眼茫然地看了一眼發怒的美女班主任,有回頭看了看同班同學,一臉的無辜,不知道同學都在笑什麼,老師為什麼發怒,一臉的可憐無知。
那動作,那神情,徹徹底底一個茫然無知的小小少年,好像被同學笑的不好意思,小臉蛋刷的紅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委屈的低下頭,擦擦自己的小臉蛋,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被同學笑話了。
一副犯了錯的乖乖小寶寶。
“坐下!”陶婉茹被雲輕山這無辜、茫然的神情,好像被冤枉的演技弄得一愣一愣的,很是沒好氣的瞪了一下雲輕山,語氣很不善的讓其坐下。
雖然其他人沒有看到雲輕山剛剛一閃而逝的驚愕表情,但是活了二十多年的陶婉茹,對小屁孩的演技可是了如指掌,一瞬間就知道雲輕山裝無辜,用他的可憐轉移剛才的話題,讓人忽略上一個嚴重的問題。
雖然她知道雲輕山再裝,但是她為人師表,不能揭穿,不然很多人說她沒事找事,小肚雞腸,作為老師,名聲為大,而且波好大這個問題,她怎麼能和一個小屁孩議論,所以借著坡下了,就此結過。
同學們,特別是男同學,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男人嘛!總有個白日做夢,心說是同道中人啊!暗中點個大拇指。
對於小女生來說,她們對雲輕山打上了標簽,白日做夢!
白日!做夢!
雲輕山借著低下頭,擦擦額頭的汗水,剛才差點讓他萬劫不複,雖然以後被人說在課堂上做春夢的牛人,特別是敢在貌美如花陶婉茹課上做春夢的牛人,但是比上課在研究美女老師****的****狂、猥瑣男好聽許多。
一個勵誌遠大的男人,怎麼能打上****狂、猥瑣男這樣的有毀前途的標簽,那不是為了一個芝麻,放棄整個非洲大草原。
做春夢,可能對於小男孩來說,那是一件光榮的不能再光榮的事情。
就像很多宅男一樣,能跟波多野結衣老師大被同眠一個道理,誰會見意她萬人騎,千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