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五大三粗的,硬想學人家秀才一樣,斯斯文文的,有的更是扯著嗓子,已經吟詩了。
王第誌這下終於懂了,雖然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沒有出過遠門,但是常在河裏跑,聽過秦淮河,這裏是最大的娛樂場所,所以每個男人心中藏著一個秦淮河,這就是像前世,、、、、、、、、、、、、、、、、、、、、、、、。
“佳人長的好,、、、、、、、、、、、、、。左摸摸右摸摸,你說上還是不上。”
船員們自我感覺良好的吟詩作對了,想在佳人麵前展現一下自己的風采,俘獲佳人的放心,來一夜金風玉露。
“呸!下流。”一個巧兮兮的聲音突然傳來,船員們一個個動作定住了,嘴張得大大的,光聽溫而軟語,讓這些五大三粗的老爺們酥到骨頭裏,一個個沉侵在幻想中不可自拔,不知腦海中出現怎麼樣的美人,這就無法得知了。
“哼!一個鄉巴佬,還想拽文,真是貽笑大方,山溝溝出來的,沒見過世麵,哼!不會作詩不是你的錯,出來拽文就是你的錯。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什麼德行,真是丟人現眼,長的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鄉巴佬,懂了嗎?”
一個很是傲慢的聲音突然打斷眾人的幻想,很是不客氣的惡語連連。不作不死,王第誌知道胡大少在作死,有他吃惡果的時候,所以他一笑而過,轉身回去了,看自己修建的生命通道去了。
然胡大少怎麼能放著王第誌這樣發展能過下去,鋪天蓋地的輿論席卷而來,什麼王第誌瘋了,中邪了,建了一個二十多丈高的城牆,有腦袋發熱的想把所有的工坊建在山溝溝裏,這不是瘋了,這是什麼。
將工坊健在山溝溝裏,這很明顯的道理,工坊是在城市的中心,或者交通發達的地方,但王第誌反其道而行之,這不是瘋了,還是怎麼?
一陣風的輿論,讓很多不明白的人,瞬間明白。哦!王第誌在作死,腦袋壞掉了,跟人的常識相違背,這不是腦袋壞掉的證據嗎?
所以被王第誌一兩銀子一月鼓動的人們,瞬間又按下心中的想法,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輿論的風向一下自轉變,比天氣預報還轉的快,剛剛躁動的人群,立馬調轉槍頭,罵王第誌是傻逼,一兩銀子誘惑太大,大的他們認為不真實,所以很快接受一個試試,王第誌腦袋壞掉了,在說胡話。
輿論的壓力和牛胡二家的堵門,讓王第誌在沒有接受過任何一名工人,但王第誌不想解釋什麼,自己第一次搞工廠,一次投入太大,讓他有點消化不良,他沒有銷售渠道,所以他也就不想再招人了,現在主要是打通渠道。
所以十天後,王第誌乘坐第一艘大船,在萬千人們歡呼聲中,揚帆起航,為他的商業帝國打通第一條生命線。
站在船頭看著遠處熱情洋溢的人們,送別自己,王第誌心中滿滿的幸福,他下決心一定要打通這條生命線,不辜負大家對他的期望。
“主公,我們駛向何處?”
馬六子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內河掌舵手,對於這次遠方,他還沒有任何準備,因為他不知道,在內河之外是什麼,他最多運輸河兩岸之間,這次他是第一次嚐試,也是第一次挑戰,心中有忐忑,有期待,有興奮,有失落,所有的情緒夾雜在一起,讓他的表情很是豐富。
他的夢想自小就像遨遊整個母親河,但是他沒有那個勇氣,也沒有那個實力,今天他能站在這裏,完全是相信自己姑爺的人格魅力,是他說動了他,今天是他的出海處女座,因此讓滿含誌氣的姑爺,命令船駛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