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士氣高漲,眾誌成城,金石為開。
“好,古人有桃園三結義,我有庭院眾誌成,好,上酒,今天不醉不歸。”王第誌被一首邊關詩弄得蕩氣回腸,熱血澎湃,一腔熱血無處發泄,恰遇知己,一展雄圖,心中那個痛快,豪情淩雲,不醉不歸。
王家眾人傻眼,這第誌發了什麼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但看著眾誌成城,熱血肆揚的他們,一點眼淚落下,掩麵而哭。
好男兒誌在四方,戰死沙場。柳相的不仁不義,殘暴剝削,不是一日二日,王家堂堂地主,一代不如一代最後衰落,家破人亡的背後是柳相的殘暴剝削,二十多年,誰人能振臂高呼,誰人這樣慷慨激昂,在他們青澀的年上他們看到帝國的明日,
卻為他們的出頭感到不值,他們還青澀,還智楞,卻要扛起這杆大旗,大周人人千萬萬,為何隻是他們幾人。
王家眾人無形中對這些人敬重了起來,以前對這些人視而不見,但是近日他們卻改變對他們的看法,他們有熱血,也有激情,隻是這殘暴的社會磨滅了他們的誌向,磨滅了他們的報國之情,近日才是昨日之他們,真性情,真漢子。
胡家!
“混賬!你會不會辦事。啊!”胡紹清拿著折扇折在一起,打在牛子儒臉上。
“我、我。”牛子儒臉上留著扇子印,委屈的眼淚快掉下來了,就不知如何說,他那裏想到王第誌這麼有才,這麼大膽,借詩指責柳相,他隻能咬牙認罪。
“哼!就你這愚蠢的腦袋,你是怎麼考上秀才的,本少懷疑你這是不是長得驢腦袋,你有事沒事招惹他幹什麼?一條小蝦米他能你蹦躂個什麼?你能幹,讓他蹦躂一首偽詩出來,你要本少如何說你,你是不是看天下人沒有人笑話,你就添一把火。啊!”
胡紹清說著,又是拍又是打,直接將牛子儒揍了一個他爹媽不識。
“掃、爺,現在腫麼辦。”牛子儒嘴打歪了,吐字不清。
“廢物,滾!本少分分鍾秒殺他,哼!來人,給王大神童送張請帖,七七情人節,本少在西湖妙房等他。賜他一首詩。
柳絮飄揚時,光焰萬丈長。不知群兒愚,那用故謗傷,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徒觀斧鑿痕,不矚治水航。米粒之火豈敢與皓月爭輝,可笑可歎。不自量力。”
“狗膽王第誌,出來接貼,不然本大爺拆了你家大院。”王家大院外一個魁梧的武士站在院門外,大聲叫嚷。
“勿那狂妄蠢兒,本爺爺院前豈是你大呼小叫的。”魯智深聽有人敢在他麵前稱爺爺,提著板斧就出了院門。
“就你小菜葉,不夠你大爺我一板斧,居然大呼小叫,看本大爺不卸了你的狗腿,打爛你的臭嘴,敢在你爺爺麵前稱爺爺,讓你知道你爺爺的厲害。”
喝!
說著板斧一提就上去砍了。
“該死的匹夫,本爺爺不跟你玩,王第誌你個縮頭烏龜,我家少爺說了。
柳絮飄揚時,光焰萬丈長。不知群兒愚,那用故謗傷,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徒觀斧鑿痕,不矚治水航。米粒之火豈敢與皓月爭輝,可笑可歎。不自量力。
我家少爺七月七日在西湖妙房等你,縮頭烏龜王第誌你敢不敢來,這是請帖,但願你是一個縮頭烏龜,不然有去無回。”這人邊跑邊說,一口氣罵完轉身就跑,怕遲了魯智深砍了他的腿。
“哦!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額!回去告訴你家少爺,千裏之提潰於蟻穴,百尺之室焚於突隙。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哼!夏天到了,癩蛤蟆蹦躂的歡。”
“胡楊堅如勁,不怕燒不怕砍,但它怕蟲噬,蟻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