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胡柳殺民泄憤,牛竊民之食,其罪可誅,可殺!然煌煌天日,柳相擋道,將軍獨大,民之生,民之死,累累白骨棄墳崗,誰人問?誰人憐?
替天行道!劍指柳絮!還我朗朗乾坤!
是正是邪!隻為我命由我不由天!
高高在上?螻蟻隻為苟活!
生命呐喊!隻為尊重!
標杆立義!替天行道!
殺!殺!殺!殺!
還我朗朗乾坤!”
那夜,在夕陽莫如黑暗中,天地一片黑暗,伸手看不見五指,王第誌豎旗起義,在這世界上發出第一聲農民的呐喊,皇權不仁,替天行道,我們是鮮活的生命,踐踏我們者,殺!視我們如草狗者,殺!隻為尊重!殺!
替天行道!
四個大字,在黑暗中,指引著人們向前而去,他們是人,不是芻狗,不是當權者隨意殺戮泄憤,也不是當權者犬養的豬狗,不是當權者生娃的工具,我們需要人權,需要尊重,我們幸幸苦苦,勞苦勞累,頭朝地,背朝天,對得起天地,對得起萬物。
胡柳殺人泄憤,把他們當作泄憤工具;牛竊他們的糧食,其行為把他們當作生產糧食的豬羊,是可忍孰不可忍,皇權已死,豬狗當道,替天行道,還朗朗乾坤。
七月的深夜,微涼,但人們的心是熱的,他們舉起手中的鐵鍁鋤頭,吆呼起義!王第誌振臂一呼,萬民附和,其聲傳遍四野,久久回蕩,震動朝野。
起義!替天行道!
這個明感的詞語在今夜一秒速傳播,傳播四方朝野,五湖四海。
農民發出他們的呐喊!
皇權已死!豬狗當道!視民如芻狗!我為我代言!替天行道!
“什麼?起義!替天行道!這、這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碰!胡大少一拍千年太木桌,怒吼道。他無法相信王第誌居然這麼輕易化解這場危機,更重要的是,他無法想象,王第誌哪來的勇氣?不怕大軍剿滅嗎?
大廈還未傾倒,他就敢起義。
“他這是找死!找死!找死!”胡大少眉毛一擰,心中忐忑,怒吼著,信息衝擊太大,他無法相信,也無法理解,更深的心中有點懼怕。
“殺!必須殺了他,不能讓他起勢。”胡大少想到王第誌幾百人殺的他片甲不留,心中早就留下陰影,此刻聽到萬民起義,更是懼怕,他感覺自己的寶座不穩,一股冷汗在他後背慢慢流動。
“可是少爺,我們已經在攻打亂成賊子,騰不出手來。”
幕僚不敢大聲說話,沉默良久,感覺自家少爺脾氣稍稍緩和,這才輕輕的說了一句。
“哼!賤民就是賤民,還要什麼人權,不聽本少話的全部殺掉,一個不留,本少看還有誰敢反抗。”
胡大少深吸一口氣,將他暴怒的脾氣壓下,陰冷的臉上陰測測道,在牙縫中擠出無情的話語。
“是,少爺。”
“派二百人進行屠村,等本少清除亂成賊子,大軍已到將他們全部鎮殺。”
“是。”
牛忠賢跟在溫大人身後,看著士兵攻城略地,亂成賊子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一臉興奮,心中大叫著,快點再快點,多搶些,再多搶些,這地盤是我的了,是我的了,牛忠賢心裏不斷催促著,他可不敢在溫大人麵前表現出來,不然會被鄙視的。
“溫大人這種妙啊,一舉三得。以消滅亂成賊子這個口號,打出我們的名聲,宣揚了我們,更是收獲民心。一來,陛下感激我們的;二來,我們能快速的壯大;三來肯定能獲得好多賤民的支持,真是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