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直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我等豈能怨天尤人。”王第誌眼睛逼視四方,像黃河衝天而上,像孤城豎立萬仞之上,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黃河遠上白雲間”主公抓住遠眺的特點,描繪出一幅動人的圖畫:遼闊的高原上,黃河奔騰而來,遠遠向西望去,好像是從白雲中流出來的一般。
次句“一片孤城萬仞山”,寫塞上的孤城。在高山大河的環抱下,一座地處邊塞的孤城巍然屹立。這兩句,描寫了祖國山川的雄偉氣勢,勾勒出這個國防重鎮的地理形勢,突出了戍邊士卒的荒涼境遇。
突然一聲羌笛傳入邊塞,主公感歎羌笛為什麼要吹奏那麼哀怨的曲子呢,春風本來就不能越過玉門關啊。
羌笛何須怨楊柳,我們為什麼怨楊柳,我們為什麼要怨恨天下人,為什麼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啊!他們高高在上,哪裏知道一片孤城萬仞山,戍邊的淒慘荒涼。”
“主公高潔,我等愚鈍,願誓死左右。”七人同聲道。
“醉裏挑燈看劍,夢演吹角連營。八百裏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少發生。可歎我少年郎,一生誌向無鞍馬,今日之後你等可助我了卻君王天下事。”王第誌平視眾屬下。
“喝醉了挑燈看劍,睡夢裏大殺四方,了卻君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是睡醒可憐自己做白日夢,可歎少年郎,一生誌向卻沒有殺敵報國的環境。”
“我等願助主公了卻君王天下事。”
“好,今日我等立誓,左手持劍,右手握筆,願朗朗乾坤見人間。”
“願朗朗乾坤見人間。”
“龍城飛將軍今安在,柳絮飛揚到幾時?一片丹心照汗青,朗朗乾坤見人間。”
“龍城飛將軍今安在,柳絮飛揚到幾時?一片丹心照汗青,朗朗乾坤見人間。”
七人士氣高漲,眾誌成城,金石為開。
“好,古人有桃園三結義,我有庭院眾誌成,好,上酒,今天不醉不歸。”王第誌被一首邊關詩弄得蕩氣回腸,熱血澎湃,一腔熱血無處發泄,恰遇知己,一展雄圖,心中那個痛快,豪情淩雲,不醉不歸。
王家眾人傻眼,這第誌發了什麼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但看著眾誌成城,熱血肆揚的他們,一點眼淚落下,掩麵而哭。
好男兒誌在四方,戰死沙場。柳相的不仁不義,殘暴剝削,不是一日二日,王家堂堂地主,一代不如一代最後衰落,家破人亡的背後是柳相的殘暴剝削,二十多年,誰人能振臂高呼,誰人這樣慷慨激昂,在他們青澀的年上他們看到帝國的明日,
卻為他們的出頭感到不值,他們還青澀,還智楞,卻要扛起這杆大旗,大周人人千萬萬,為何隻是他們幾人。
王家眾人無形中對這些人敬重了起來,以前對這些人視而不見,但是近日他們卻改變對他們的看法,他們有熱血,也有激情,隻是這殘暴的社會磨滅了他們的誌向,磨滅了他們的報國之情,近日才是昨日之他們,真性情,真漢子。
胡家!
“混賬!你會不會辦事。啊!”胡紹清拿著折扇折在一起,打在牛子儒臉上。
“我、我。”牛子儒臉上留著扇子印,委屈的眼淚快掉下來了,就不知如何說,他那裏想到王第誌這麼有才,這麼大膽,借詩指責柳相,他隻能咬牙認罪。
“哼!就你這愚蠢的腦袋,你是怎麼考上秀才的,本少懷疑你這是不是長得驢腦袋,你有事沒事招惹他幹什麼?一條小蝦米他能你蹦躂個什麼?你能幹,讓他蹦躂一首偽詩出來,你要本少如何說你,你是不是看天下人沒有人笑話,你就添一把火。啊!”
胡紹清說著,又是拍又是打,直接將牛子儒揍了一個他爹媽不識。
“掃、爺,現在腫麼辦。”牛子儒嘴打歪了,吐字不清。
“廢物,滾!本少分分鍾秒殺他,哼!來人,給王大神童送張請帖,七七情人節,本少在西湖妙房等他。賜他一首詩。
柳絮飄揚時,光焰萬丈長。不知群兒愚,那用故謗傷,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徒觀斧鑿痕,不矚治水航。米粒之火豈敢與皓月爭輝,可笑可歎。不自量力。”
“狗膽王第誌,出來接貼,不然本大爺拆了你家大院。”王家大院外一個魁梧的武士站在院門外,大聲叫嚷。
“勿那狂妄蠢兒,本爺爺院前豈是你大呼小叫的。”魯智深聽有人敢在他麵前稱爺爺,提著板斧就出了院門。
“就你小菜葉,不夠你大爺我一板斧,居然大呼小叫,看本大爺不卸了你的狗腿,打爛你的臭嘴,敢在你爺爺麵前稱爺爺,讓你知道你爺爺的厲害。”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