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牛丕子以為投了司徒浩然就天下無敵,本少讓他知道,這裏本少才是主人,不是他想吠就吠的地方,說,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胡紹清說著雙眼一凸,像脫眼眶而出,像餓狼一般俯視所有屬下,嚇的所有屬下頭低的更低,不自覺的打顫。
“啞巴了嗎?本少問你們話呢?”胡大少騰一下站起來,大聲吼道,暴怒的聲音在房梁繞梁。
“少、少爺,我、我們可以栽贓嫁禍。”
“哼!我胡家堂堂幾百年紮根於此,豈能運用這下三濫的手段。”胡大少眼睛一瞪,嚇的那個小官僚撲騰一下跪在那裏,其他頭低更低,生怕少爺大發雷霆。
一時間大廳裏隻有呼吸聲,沒有出氣聲。
“哼!廢物!”胡紹清站在高台,俯視著一個個霜打了茄子的手下,氣的鼻子冒煙,想統統殺掉,長袖一甩哼了一聲,轉過身坐在虎紋豪華椅上,杏花眼閃著幽幽血光,不斷轉動手中的茶杯。
“少爺,我們可以開倉放糧,廣收士兵,若一家有一人加入我們胡家為兵,獎勵五兩銀子。”左側的一個細眉眼猴樣屬下,躊躇良久,鼓起勇氣終於憋出一句。
“恩!本少在他們身上搜刮不出一兩銀子,你讓本少開倉放糧,本少不是活菩薩,舍己為民,想都不用想。”胡紹清眼神不善的瞪了此人一眼,其他官僚沒好氣的看此人一眼,身體稍稍遠離此人,生怕厄運降臨他的身上。
此人額頭冒著虛汗,身體有點顫抖。“少···少爺,現在是···是收民心的重要時刻,隻要我們把民心收在我們這裏,以···以後還不是少爺你想怎麼整就怎麼整。牛···牛家已經得了先機,我們不能在有所損失,不然民心被牛···牛家收了。”
“恩。”胡紹清聽的點點,很是滿意,想通其中關鍵,站起身來,眼神肆意著下方。“此事就有你全權處理,辦好了本少重重賞你。”語氣春風沐雨,像寒冬逢春,冰雪融化。
“謝···謝少爺,小的一定肝腦塗地將此事辦好。”此人高興地一臉通紅,語氣急切的感謝。
“恩,本少賞罰分明,論功行賞。”胡大少一個棒子一個棗,駑下手段輕車熟路。
“少爺,我們應該把牛家的罪行揭露出來。”其他官僚看到一個混了不到三年的小芝官,一瞬間爬到自己的頭上,再也不裝聾作啞了,紛紛出言,胡大少眼角一翹,滿意的點點頭。
“少爺,我們也不能就此放過亂臣賊子,以打擊亂臣賊子的名義收複民心。”
“少爺,我們把那些被大水衝毀的土地賣給那些大地主,以換取錢糧。”
“少爺,我們更不能放過罪魁禍首王第誌,一定將他殺了,可以發布追殺令。”
一時間各重計策陰謀層出不窮,收民心的收民心,如何爭取錢糧的辦法,胡家這個機器一瞬間旋轉起來,各種計策有條不亂的一一列出,最後執行。
隨著胡家這個機器的運轉,新一輪的風暴即將上演。
“唉!該死的牛家,把這茬忘了。”張牧野背著手仰天長歎,手在袖筒中攥了攥,一臉的疲憊,修長的眉毛蹙在一起,糾結不定。
“爹!這不是好事嗎?牛胡這兩家狗,狗咬狗多好,我們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兩全。”張小白剝著橘子,閑情逸致的坐在椅子上。
“唉!”張牧野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無賴的再歎一口氣。“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牛胡兩家會借助除亂之名收複民心,不僅要把我們殺了,還要搶占我們眼前的這片土地啊!”張牧野背起手看著自己眼前這片土地,心中一萬個舍不得。
“爹,如此嚴重。”張小白一驚,扔掉橘子,一臉驚容的站了起來,眉頭一皺,瞬間想通關鍵。“那我們怎麼辦?”
“撈一筆,我們就撤,現在不是更他們拚命的時候,不過走的時候一定要把王第誌殺掉。”張牧野身體一震,眼神睥睨天下,看穿滾滾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