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記得將那些該死的賤民,能殺多少就殺多少,居然串通一氣,謀害本少,讓他們家破人亡。”胡大少正在馳騁沙場,突然記起,不顧身下美人的疼痛,狠狠搗了幾下,端起一杯極品美酒,潤潤嗓子,不急不緩道。
胡大少想到一萬多精兵,想到自己一統大業,雙眼通紅,怒在胸中燒,拳頭握了握,喝王第誌的血的心都有。
“呼!現在在這舉目無親、無依無靠的縣城裏,看本少不玩死他,本少讓他怎麼死就怎麼死。”王第誌咬牙切齒道,摔死手中的極品茶杯,這才穩住自己的情緒。
王第誌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阿嬌裝可憐了,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客氣我,此蝮蛇之女,一箭雙雕。
“幹嘛來這麼遲嗎?人家等你好久了,等著蜜桃水意了。”阿嬌撒了一個嬌,風情萬種的白了王第誌一眼,長長的睫毛眨啊眨,好像會說話,聲音如泣如訴,話中桃花泛濫。
王第誌眉頭微皺,簇在一起,臉上很是不悅,一把拿開阿嬌玉蔥般的蓮手,語氣不善道。“阿嬌姑娘請自重,男女授受不親。”王第誌對差點要了他命的阿嬌厭惡透頂,一把推開,轉身就走。
“嗚嗚!嗚嗚!沒良心的負心漢,吃幹抹秦瓊、進德,三拳二腳,就將這二位鐵塔放倒在地,捶成豬頭,這才滿意歸來。王第誌站在那好好欣賞了一下真男人的比拚,但是他失望了,這隻是一個技巧比拚。
從自己主公沒有考上童生,可看出自己主公可能是輸了吧!打擊太大,才沒考上吧!時勢造英雄,強強碰撞,必有一傷,主公是輸的一方,可惜!兩人為何同處一個孔廟,秦瓊心中暗暗可惜。
“噗!”孫瑾仲懷裏的美人,繡帕捂著嘴,但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你!”堂堂正六品大公子何曾聽過如此高調,先揚後抑的罵人,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噗!”怒氣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別拿你老子唬老子,老子是聽老子長大的,老子熟得不能再熟,你老子是李剛,老子也不怕,老子怕啥老子,有種把你老子叫出來,看老子不把你老子罵個狗吃屎,跟老子麵前提老子,找屎!”
“噗!”孫瑾仲怒吐二口鮮血,眼神有點萎靡。“你···你···有爾編年史留下姓名。”
“老子姓王,名第誌,沒事別拿你老子嚇唬老子,不然揍你下不了床。哼!”
秦瓊壓下心中的想法,他很想知道自己主公,到底與那被譽為千年第一神童有什麼瓜葛,但看自己主公閉口不言,也不好追問。
“少爺!小的偷偷跟隨了一下,那王第誌在孔廟摸鼻子,掉眼淚了,那個淒慘,嘖嘖!少爺,你沒見到,那可是聞著悲傷,聽者流淚啊!讓人心生悲戀。”
“是!”門衛的侍衛當沒聽到屋內的荒淫,低頭快速離開辦事去了。
胡大少端詳著手中的酒杯,身下大長腿的小美人,淒淒慘慘,但強顏歡笑,收拾戰場。
胡大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決定很多無辜的性命。
王第誌不知道胡紹清的下一步計劃,他現在晃悠悠的向知縣府,也就是魏無忌的府邸而去,其位於衙門的後方。
王第誌剛到大門就看到他不想看到的人,轉身就走,但是尖銳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想法。
“吆!這不是王王公子嗎?到本小姐府上了,進來喝杯茶吧!還是像某些人不知羞恥,將禍害留在自己身旁,現在被抓了吧!不知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壞事?現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哼哼!”
阿嬌姑娘柔情似水,深情款款的向王第誌走來,好像老情人相見,熱情的不能在熱情。身著幾片將身體的重要地方遮擋,一件透視的淡水紅色的輕紗遮體,將美好的一展無餘,撒發著迷人的氣息,讓身後眾人吞沫如雲。
泛著桃花眼,臉上還殘留著剛剛滋潤後的神韻,風情萬種,毓秀害羞。嗔了一眼王第誌,親切的饞起王第誌的手臂,攬在懷中,一團軟肉自然的貼在王第誌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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