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王第誌的話很淡,但是所有人聽得見,不容置疑,一股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氣勢慢慢形成。
無形中隊伍的氣勢掩蓋了鋒芒,像捕食的老虎收起了利爪,等待給敵人致命一擊。
在縣城正中央最高的悅來客棧頂房中,胡大少聽著手下的報道。
“哈哈!哈哈!該死的王第誌這次吃了閉門羹,不知道什麼滋味?那憋屈樣,本少有點期待了。”胡大少啪的打開折扇,扭曲的臉上一臉得意,白皙的臉上興奮地呈酒紅色,邪意的雙眼閃爍邪光,肆無忌憚的掃視著身下的美人,好像看了精光。
“可恨本少一萬多將士,就這樣死在這賊子手中,可恨啊!可恨!本少太大意了啊!沒把他當一回事。可恨啊!”
胡大少想到一萬多精兵,想到自己一統大業,雙眼通紅,怒在胸中燒,拳頭握了握,喝王第誌的血的心都有。
“呼!現在在這舉目無親、無依無靠的縣城裏,看本少不玩死他,本少讓他怎麼死就怎麼死。”王第誌咬牙切齒道,摔死手中的極品茶杯,這才穩住自己的情緒。
“少爺!小的偷偷跟隨了一下,那王第誌在孔廟摸鼻子,掉眼淚了,那個淒慘,嘖嘖!少爺,你沒見到,那可是聞著悲傷,聽者流淚啊!讓人心生悲戀。”
手下看自己少爺有沉侵在王第誌的情節中,將話題引到王第誌身上,引起自家少爺注意,果然胡大少轉過頭看著他,手下搖搖頭,一臉得意,立馬誇大其詞,將王第誌說的淒慘淒涼。
“哈哈!哈哈!哭得好啊!哭的秒啊!本少等待這場景,茶不思飯不香,夜不能寐!哈哈!哈哈!”胡大少站在高樓,對著天空仰頭長嘯,發泄這幾日的苦悶,心中鬱氣。
良久。
胡大少轉過頭來,陰沉著臉道。“給本少將其中一人宰了,本少這次讓他一蹶不振,後悔來到這世界上,讓他後半輩子在自責後悔中度過。”胡大少陰毒的計謀,瞬間下達。
“是。”
胡大少不知道,王第誌已經走出自己的困境,他親手給雛鷹插上翅膀,給幼虎磨礪利爪,一切準備就緒,隻欠東風。
“哦!記得將那些該死的賤民,能殺多少就殺多少,居然串通一氣,謀害本少,讓他們家破人亡。”胡大少正在馳騁沙場,突然記起,不顧身下美人的疼痛,狠狠搗了幾下,使勁揉了膩一下,端起一杯極品美酒,潤潤嗓子,不急不緩道。
“是!”門衛的侍衛當沒聽到屋內的荒淫,低頭快速離開辦事去了。
胡大少端詳著手中的酒杯,身下大長腿的小美人,淒淒慘慘,但強顏歡笑,收拾戰場。
胡大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決定很多無辜的性命。
王第誌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阿嬌裝可憐了,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客氣我,此蝮蛇之女,一箭雙雕。
該死!魏無忌他媽養了一個絕品。王第誌心中大罵!
孫瑾仲看王第誌愣在那裏,以為被他嚇住了。“來人將這欺負良家婦女,人麵獸心的畜生,狗腿打斷,將第三條腿,也一起打了。”
孫瑾仲藐視一眼王第誌,心說跟老子爭女人,你提鞋不配,白了一眼王第誌,抱著楚楚可憐美人兒,芙蓉帳暖了。
隨後身後走出二個彪形大漢,身高八尺,真是人高馬大,臂膀粗壯有力,耳大而垂,臉像大臉盆,方方正正,比魯智深還孔武有力,讓王第誌對古人有刷新了三觀。
“小子,死!”聲音悶聲悶氣,但如打雷,咚咚的,炸的王第誌頭腦昏昏,眼冒金星。
“該死的。”王第誌整整被吹散的衣服,轉頭對秦瓊、進德道。“這二個你們收拾嘞!太他媽擋我陽光了。”王第誌振振有詞,其實被這大漢嚇得不輕。
秦瓊、進德,三拳二腳,就將這二位鐵塔放倒在地,捶成豬頭,這才滿意歸來。王第誌站在那好好欣賞了一下真男人的比拚,但是他失望了,這隻是一個技巧比拚。
王第誌背大手一搭,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心中那個爽啊!這種裝逼二代,罵起來就是爽,神清氣爽。
“噗!”孫瑾仲聽到王第誌三個字,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眼神呆呆的看著王第誌走遠,腦袋直接死機。
拍拍手,站在魏府門口,指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孫瑾仲,語氣平淡道。
“那個,你老子是智障大師嗎?難道閣下莫非就是當年華山論劍武功獨步天下罕有其匹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少林寺智障大師收養的小沙彌低能的愛犬旺財踩扁的蟑螂小強曾滾過的一個糞球?”
“噗!”孫瑾仲懷裏的美人,繡帕捂著嘴,但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你!”堂堂正六品大公子何曾聽過如此高調,先揚後抑的罵人,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噗!”怒氣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