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沒錯。”當事人勇敢的大聲承認。
“可是我的名字是雲貞啊,你應該聽見過。。。啊,算了,這不重要。那麼,紫燕姑娘,”雲貞決定不再糾結名字的事,把話題轉正,“木森被你帶那裏去了?”
隻見紫燕一副煩惱的表情回道:“那裏是我帶他走,明明就是他圖謀不軌帶我走了好吧。”
雲貞在心裏抹了把冷汗,暗中慶幸自己沒有不分青紅皂白的說什麼渾話。
“那他現在在哪裏?”
“在裏麵躺著呢,放心,我下手很輕的,呃。。。很輕的,所以並沒有忘掉自己答應過的事什麼的。”紫燕略有慌張的解釋著。
無視掉紫燕那自曝的話語,雲貞抱著隻要沒殘廢就好的心情走了進去,同時再一次默默對木森豬一般的頭腦表示鄙視。一個女人敢和一個陌生人單獨走進空房,隻有一、這女的被威脅了;二、這女的自認不怕那個陌生人的所有手段。這是雲裂喝醉時說的醉話,被雲貞聽見並記下來了。
雲貞一進去就發現木森昏倒在硬冷的地麵上,已是鼻青臉腫,分不清其原先模樣了,不過身上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以看出還是手下留情了。
雲貞在心裏給木森留下這樣一句話:雖然破相了,但你以後好好珍惜小命就沒問題,反正村長不是你就是你哥(村長大兒子)當,總會有人要你的。
他在確認木森並沒有什麼大傷後,就立馬重新回到紫燕身旁,同時也確定了如何安排紫燕的方法:雲貞一家附近並不是真的隻有一間房子,同樣有著一些被廢棄的房子,那些房子被蔓延過來的植被覆蓋住,雖然年代久了一些,但他小時候有惹過雲裂生氣後躲進去過夜的經曆,可以確定那裏是可以住人的。隻要他去打理一番就可以讓紫燕住進去了。
雲貞想到這裏便積極地告訴紫燕,他可不想被別人誤會要和一個少女住到一起。紫燕聽完卻是以一副奇怪的表情同意了他的辦法,然而正為自己想到解決方法而高興的雲貞並沒有發現。
就在兩人解決木森的問題時,雲裂正在家中盤膝而坐,正對著大門似乎在等待誰的到來,神情嚴肅,全然沒有之前那副懶散的模樣。
突然,他睜開雙眼,看向正拄著拐杖緩緩步入屋內的老人,說道:“你終於來了。”
那人感歎著:“唉,老了,當然走的慢。”那熟悉的口音和經常念叨自己老了的話語,正是老村長。
雲裂仍保持著嚴肅的表情接著說道:“但你們從來不會老死。怎麼樣,你那邊發現什麼了嗎?”從雲裂話中能感到奇怪的地方是,為什麼不會老死?又為什麼會是“你們”?老村長又與雲裂在尋找什麼?
“沒有,我姑且去問了問木森,他被附體的幾率最大,但他身上並沒有產生什麼共鳴。”老村長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雲裂的問題。
雲裂聽完後沉吟一段時間後接話道:“嗯。。。我剛從雲兒那裏聽說有外來的冒險者要在這裏借宿,而且他出現的地方也離‘那個地方’不遠,那個人的可能性很大。”
“哦?那估計需要你幫忙去看一下了,唉,沒想到祖祖輩輩傳承下來那麼多年的願望,卻不能自己親手去解決。”老村長莫名的哀歎著。
雲裂鄭重地答應下來。
“這不怨你,隻是你們這一族的命運自被創造之時就被緊緊捆縛住了。你快走吧,雲兒估計要回來了。”
老村長點了點頭,便消失在門口。
雲裂目光空虛的望著已有血紅的晚霞射入的門口,呢喃道:“命運嗎?”他緊緊握住雙手,感受到身上無數的傷疤又一次疼痛起來,和,埋在心底的一抹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