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明明說過好好保護她的,可如此卻差點就再也在不到她了。風彥宇覺得自己的心很疼很疼,聽見外麵的敲門聲,伸手抹了一把淚。“風公子藥已經熬好了,奴婢給您端進來嗎?”
\t“不用了,你放在門口即可,我自己來端的。”丫鬟聽見風彥宇嘶啞的聲音,自然知道他是傷心了。風彥宇聽見丫鬟離開的聲音,放下木淺淺的雙手,推開房門將藥端了進來。試了下溫度,發現燙得很便放在一旁。
\t又坐回床前看著正在昏迷中的人,靠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淺淺,你會醒過來的對不對,你怎麼舍得離開你的相公對不對?”風彥宇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聽進去,隻是靠在她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t過了一會兒,感覺到藥不是那麼燙了,用勺子喂木淺淺,卻發現她根本吞不下去。將要藥勺了一口放在口中,用嘴給她渡了過去,整整一碗藥就是這樣喂完的。嘴中的苦澀還沒有退去,風彥宇苦笑了一下。
\t“淺兒,你最討厭喝藥了,因為你要是苦的,如果你再不醒過來的話,我就天天喂你藥喝哦。”隻有風彥宇自己知道他在說醒不過來時,他心中的那種無法言語的痛苦。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好沒有燒起來。
\t風彥宇鬆了一口氣,他就坐在床邊深深的看著正在沉睡中的人,眼中充滿了愛戀。隻是那愛戀中夾雜著一閃而過的痛苦,若是木淺淺知道的話肯定會心疼的吧,畢竟她最不想讓風彥宇擔心她的了。
\t“淺兒,我知道你最不想我為你擔憂了,可是如今你卻讓我擔心的要命啊,你說你醒過來之後我該要怎麼懲罰你?”風彥宇伸手撥弄著木淺淺額前的發絲,在他收回手閉上眼歎氣的時候,沒有發現木淺淺從眼角掉落的淚珠。
\t風彥宇緊握著木淺淺的手,感覺到手中的溫熱放心的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容易引起高燒的時間一般都是晚上,濕氣比較重。風彥宇這樣想著,頭靠在床邊上慢慢的歇息。
\t隻是就算是閉上眼打算讓自己好好休息,可是木淺淺那就、恐懼的眼神就浮現在他的眼前,讓他無法休息。他從來沒有從那雙純粹的眼眸中看到過那麼深深的恐懼,想必那個時候她已經絕望了吧。
\t這樣想著風彥宇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閉眼思考著到底是誰想要木淺淺的命。木淺淺以前生活在宮中,而且她是祭師根本不會有人想要去害死祭師。她唯一一次出宮她基本上都在她的旁邊,她根本沒有得罪什麼人,那麼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她的性命?
\t風彥宇皺起眉頭,卻還是無解,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若被他查到是那個人想要傷害他的人,那麼那些人就準備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