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岸知道是我,卻被我弄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我想要幹什麼。
我繼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演戲,“上次這位大仙說我的兒子在第七大神廟的第八大巷口的第九個胡同處的第十個拐角可以找到,老身隻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試了試,哎呀,真的就找到了,你們說靈不靈?靈不靈啊?”我對著那群觀眾。
接著又躬身向惠岸行揖道:“老身在這裏給你行禮了,大菩薩啊,活神仙,你真是老身的救命恩人哪,”心道:惠岸,這揖就算是這麼長時間你盡力幫我的吧,多作幾個也不吃虧。
惠岸愣在那裏,看到聚集得越來越多的人群,對我站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
“真這麼靈嗎?”幾個人小聲翼翼的議論,“我去試試。”
這一試果然就試出真偽來,惠岸對人間的那點破事幾乎沒有算失手的。
等到下午,賺的銀子已足夠我們住店十個晚上的了。
收攤的時候,我在一旁哈哈大笑,惠岸沒說什麼,臉色卻有點難看,我知道我這做“托”的,在他眼裏看來是欺世騙人。
客棧我們住下了,並且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還包了兩個上等的單間。後來我才知道,惠岸這幾天要單獨行動,他同意包上等單間是希望我住的舒適點,不會到處亂跑。
聽說要各自行動,我一下就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不已,也不知道惠岸要在這裏呆多久,我得好好籌劃一下我獨自逍遙的日子,遊玩遊玩,輕鬆輕鬆。
我回憶著我在讀書籍的古典故事裏,最想見識的是什麼地方,皇宮?貌似太遙遠,不切實際;青樓,已經見識過了,也沒什麼意思;那剩下的,,,應該是賭坊吧。
惠岸付了帳後就急急地出去了。
我緊隨其後,見他遠去,“老板,”我拍了拍掌櫃的桌子,“這裏可是有賭坊沒有?”
“有哇,那街巷口就有家最大的賭坊,叫‘逍遙樂’。”
“逍遙樂?我喜歡,哈哈,哈哈,,”我大笑著,名字也很對我的心情,我的胃口。
“怎麼,是姑娘要去賭錢?”掌櫃見我一秀氣小姑娘,狐疑。
“怎麼,不行嗎?”我財大氣粗地把腰間摸了摸。其實,什麼也沒有,銀子都在惠岸那裏。
“不是,不是,”掌櫃點頭哈腰道,“隻是,在賭坊賭錢,若是贏了都好說,若是輸了,那賭坊的夥計可是挺惡的。”原來他怕我吃虧。
“怕什麼,”我又氣勢地吼了一句,“老板放心,小爺我贏了錢,多給你一點小費。”有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是個小爺,省得從外形上一下子就被人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