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十分的認真的表情表明了立場,“我說的你可以考慮,”我強調,“那兩姐妹長得好看,又聰明,從哪方麵講,你都不吃虧。”
“還說?”他不知氣得還是燥得,恨恨地目光觸及到我的眼睛,臉驀然紅得有些可愛,像隻番茄。
正在這時,下麵的芙蓉姐妹在下麵喊話,問“聖嬰哥哥”的晚飯是端上來吃,還是在小飯廳吃。
我建議紅孩兒去小飯廳吃,因為我到這兒後,還沒見過別的地方,實在很想四處看看,走走。
紅孩兒回複了她們。
小飯廳在另一個吊樓上,空空蕩蕩,除了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什麼也沒有,仆婦將飯菜端上來後,就默默下去了。
我來後很少看見仆人,多是晃一眼就不見了蹤跡,後來問紅孩兒才知道這裏的老仆人是湖底的一對螺絲精,老禿鷲怕他們聽到消息露口風,把他們都弄成了啞巴,看來那老禿鷲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
也因為仆人是啞巴,紅孩兒住了這麼多天,也探不出什麼別的消息。
芙蓉姐妹還真有本事,竟然把紅孩兒要求都色香味地達到了,擺在了桌子上,“聖嬰哥哥快吃,”她們爭先恐後的給紅孩兒碗裏夾菜。
按照她們定的規矩,我得先侍候完紅孩兒,自己才能吃。
幸虧我不吃這食物,如果等那麼久,還不得餓死,不過也不能讓芙蓉姐妹了解我太多,所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規規矩矩侍立一旁。
“聖嬰哥哥,小芽兒怎麼樣?”姐妹中的一個討好地問。
紅孩兒瞥了我一眼,“笨了點兒。”
姐妹倆交換了一下眼色,有點失望,那意思好像她們不得不又去要找一個小妖。
“不過,你們抓的小妖一個比一個笨,算了算了,每次新換一個又都什麼不會,更不逗人喜歡,還是將就湊合著使喚吧。”紅孩兒又道。
姐妹倆大喜,“好,好,聖嬰哥哥說行就可以。”
我剛才也仔細留意了那些菜,鹵鴨脖幾種香料正常;泡椒鳳爪酸酸地清香也無異樣;紅燒魚泡味道味道也沒什麼問題,獨蹄花湯除了芸豆有淡淡“迷迭香”,這是從植物中提煉的一種迷藥,是以我聞到出來。
她們不停地勸著紅孩兒吃菜,然後喝湯,紅孩兒來者不拒,一股腦都喝了進去,我替紅孩兒捏把冷汗,真的假的,他這麼精明的人,會在這件事上犯糊塗?
姐妹倆一直暗暗注意紅孩兒的舉動,值到把湯全部喝完,默不作聲微微笑了笑。
紅孩兒酒足飯飽,對我說:“小芽兒,今天我累了,先陪我回青葉樓服侍我休息。”
原來這每個吊樓都還有個名字,紅孩兒那吊樓叫青葉樓,原是老禿鷲居住的地方,這飯廳叫青果樓,姐妹倆住得吊樓叫青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