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又中了玉瞳的幻術?但他沒來過二十一世紀,不可能營造出這樣的幻境來,,,唯一的解釋就是瞳術,通過對大腦的幹涉,讓我進入自己想像的空間。
可,他是怎麼做到的?我早上並沒有見過他,也沒有看到他的眼睛。
我回憶著從臥霄閣出來的情景,春暖花開是假的,碧綠的山林也是假的,因為四季不可能變化這麼快,從走出臥霄閣的那一刻,我就進入了他的幻境。
後麵,,就是紫色的山洞,那個山洞就是他的眼睛麼?他將眼睛幻化做幻境中的山洞,讓我神不知鬼不覺迷進了他的瞳術。
我心裏吃驚,趕緊靜下來念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幾遍下來心裏一片澄明,再睜開眼睛,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卻換做了白茫茫,無邊無際的大地。
“玉瞳,我知道是你,放我出去。”我對空大喊著。
沒有回音。
我低頭看了看自身,剛才臆想的現代派裝扮已回到了靈珠的打扮。
從腰間荷包摸出水晶石,讓它放出一陣懾目的強光,極其刺眼,果然,周遭的一切瞬息變化了,還原到了火雲洞的一切,依舊冷風寒瑟,葉落蕭條的季節,我站在臥霄閣外的平台中央,拿著那顆強光珠,麵前的玉瞳反手遮在眼前,擋著光的照射。
任他再強的瞳術,遇到強光的突然刺激,眼睛也會本能的閉合,瞳術也會在即刻消失。
“你太卑鄙了,竟然拿瞳術戲弄我。”我怒不可竭,不知道是氣惱二十一世界的消失還是秘密輕易被人窺探。
我收起強光。他的眼睛很快就適應了,卻不可思議地打量我,“你究竟是誰?你不是靈珠,大哥說靈珠在幾百年來一直生活在西海,到底是何方妖怪?為什麼來火雲洞?”他甚是懷疑。
“你可以看到我的世界?”我很驚訝。惠岸說施瞳術的人通過對大腦的幹擾,讓對方進入到自己幻想的狀態,可施術的人不一定能看到對方腦海裏的場景。
可玉瞳不同,他會讀心術,涉入對方大腦一直就是他感興趣的事。
“我以前就覺得你的世界不同,想法很奇妙,隻是現在更證實了,”他不以為然,“你為什麼接近紅孩兒?究竟用什麼法術控製了他,讓他死心塌地?”他的想象比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還豐富。
“我來之前都不認識他,為什麼要控製他,火雲洞對於你們來說是一筆成就,對我來說一文不值。”我脫口道:“我一直在尋找回到原來世界的路徑,到那時所有的一切,包括你們都會在我麵前消失。”我現在才明白我的目的一直還是想回去。
玉瞳閉目想了想,“你的世界好可怕,鐵馬,刺耳的聲音,不堪入目的裝扮,連女人也穿成那樣子?”
鐵馬應該是汽車吧?女人的裝扮怎麼了,不就是穿著褲子嘛,“那可是最流行最時髦的打扮。”我鄙夷了他一眼,土豹子!不懂就別妄自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