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凡靠這椅背一哂,“你說這出戲唱的夠精彩嗎?我來找你來這裏慶祝沒有錯吧?”
蒙韶涵點頭道:“你也知道要讓這戲繼續唱下去很難吧?”
“要讓這出戲繼續唱下去並不難,隻要有人肯推波助瀾。”
“誰?”
“王玉波。”說完君凡淡淡一笑。
蒙韶涵看著君凡自信的樣子,忽然覺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她了,但他肯定眼前的少年肯定是把那老狐狸算計在內,這一次到酒樓的慶祝,可以說是一石數鳥,看著眼前君凡向他舉來的酒杯,他拿起了麵前的酒杯輕輕的一碰杯,清脆的碰杯聲陪伴著樓下繼續傳來的戲文,讓人不知不覺地迷醉。
君凡的酒量一直都是好的沒話說,兩人喝了十幾壺,隻有蒙韶涵的臉上微微有些醉酒的紅暈,不過神誌還算清楚。君凡上了馬車卸掉了自己臉上厚重的易容粉,這易容粉不同於人皮麵具,很容易便能看出破綻,她相信一直關注張恨雨的王玉泊也不例外,至於他有什麼行動,相信今晚便可見分曉。
晌午過後君凡與蒙韶涵相攜來到了衙門,君凡從側門換好了官府,便和蒙韶涵一起審案,自從君凡走後主要的事務都是移交給蒙韶涵,現在的衙門內的辦公,經過君凡的策劃相比以前要提高了不少,也為那些沒錢請狀師的平民找尋到了一條伸冤的出路。
料理好了手頭的案子,君凡便急急忙忙的到張恨雨身旁部署,她還知道一個罕有人知的事,那就是她知道張恨雨的武功高強,至少比那些刺殺自己的所謂高手要高的多。這也讓她挖到這個人才的行動,勢在必行。
天色還未完全黑盡,她便來到了自己早已經打探好的地方部署,這是一座四合院也是王恨雨的臨時住處。君凡埋伏了許久也沒有見到王玉泊派來的殺手,等到她以為自己的計劃失敗時,卻聽著十幾個細碎的輕微了步伐正向自己埋伏的位置緩緩靠近。
那十幾個人軍事訓練有素,若非是自己早已經熟悉了這種藏隱的方式,那麼自己又可能隻有等到他們近身才發現,那些殺手自然是她最熟悉的墨樓的殺手。
掃了一眼正在房內假寐的張恨雨,君凡忽然覺著自己的判斷力沒有錯,但是她現在也不是很確信這個張恨雨會不會幫自己。就在她猶豫的一刹那,幾名刺客已經潛入了屋頂之上,隻離君凡三米的距離,君凡不自覺地把手摸到了腰間的玉簫,要想讓這批殺手不人出自己,能用的武器這隻有這支簫了。
她聽到了房內的打鬥聲,看著張恨雨漸漸的防守不過來,身上已經掛了多處彩,但是他已經料理掉了那群殺手的五人,這個數字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手中的玉簫一轉,在那群殺手麵前不斷的徘徊,就在這一瞬間張恨雨的劍輕易的從那些殺手喉間一個個的劃過。張恨雨的長劍一收,抬起頭對著屋頂沉聲道:“君大人你最好不要做這個梁上君子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