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一聲明顯壓低的男聲,嚇得淺絳從矮牆上跌下來,下墜的那一刻,淺絳悲慘的閉上了眼睛,這下完了,傷口肯定要裂開,見了血氣,皇上那又不好交代了,小的們,主子對不住了,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本來以為必摔無疑的淺絳一下落在了一個寬廣溫暖的懷抱裏,緊張的睜開眼睛,看見的竟然是於蕭那張欠揍的笑臉,想起自己因為他差點被一刀砍死,馬上就掙紮著要下地,
“你放我下來!快點!”
於蕭看著懷裏氣的臉蛋兒冒著緋紅,心裏喜歡的緊,就是抱緊了不放,自從淺絳落水之後就再也沒有親近過他,這時候好不容易逮到了,你說放開就放開,我還是京城裏邊風流倜儻的小王爺嗎?
“噓,小聲點,讓外麵的人聽到,咱倆可說不清了啊,娘娘!”流裏流氣的語調,不是那長孫於淳是誰,淺絳更碼定這張平凡的臉是假的了,伸手就往他臉上抓去,一般這麵具就是貼上一張麵皮,接口就在耳後,發絲稍微一擋就看不出來了,誰知。。。
“啊。。。你幹什麼?”於蕭扯著脖子使勁往後仰,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刁蠻,上來就抓人的啊。
“咦?”淺絳奇怪了,也不顧得從他懷裏往下跳了,抓住於蕭的下巴,左右翻看,竟然是一絲接痕都沒有,這古代的麵具做的也太好了吧,還是說有什麼奇世武功能改變容貌?打死都不信!
於蕭從小貴為小王爺,本也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那女子投懷送抱還來不及呢,哪受過這種待遇,一個氣憤把淺絳扔在了地上,念在她重傷剛愈,才沒將其摜在地上。伸手摸摸脖子,都扯了皮了,回去了就叫家裏一幹小妾們把指甲全剪了,誰留休誰!
“你的麵具呢?”淺絳不死心還是扒上前去扯住於蕭的耳朵看。
“你放手!”於蕭也不敢怎麼用力,隻躲著淺絳的魔抓騷擾,“雖然我不介意你這麼對我,但是能不能下手稍微輕點兒啊~”
“長孫於淳!”淺絳就惱了,好不容易扯住了人,對著耳朵就來了一聲兒。嚇得於蕭抖手捂住了淺絳的嘴,缺心眼兒啊,這能大喊大叫嗎?
“唔。。唔。。唔。。”手拿開!
於蕭也不顧的淺絳的掙紮,摟住肩膀躲在了假山的後邊,不多時便聽見巡宮的一隊人馬嘈雜的從門前跑了過去,淺絳很是識相的一動不動,在聽不到腳步聲之後,於蕭放開了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順著牆角溜到了離小花園最近的書房裏,淺絳也相當聰明的跟隨了過去,兩人一進去關了門就大喘了口氣。
“哎呀,小淺兒,你怎麼認出來於淳哥哥來的?”本來衡唯一事過去,長孫於淳便沒有再瞞著淺絳的意思,誰知道這小人兒真是聰明的厲害,竟然早認出自己了。
“不是妹妹說您,淳哥哥啊,您在家裏顯擺自己的肌肉多麼的發達時,妹妹不小心看到您這裏,有那麼一塊傷疤,那日訓練的時候,妹妹又不小心看見了。”淺絳指了指長孫於淳的後肩膀,很是不以為然的撇了他一眼。
“那世上肩膀受傷者千千萬萬,更何況一個將士沒有傷疤是件可恥的事,這又能證明什麼?”長孫於淳隨處找了把椅子坐下來,翹起來二郎腿,一臉的痞笑的看著淺絳。
“哦,雖然是這樣的,但是看見長相漂亮的女子能笑成那樣調戲還一邊挑眉毛的樣子總不會有千千萬萬吧。”所有的行為舉止都那麼一致,要是辯不出來那就是自己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