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又怎樣?”淺絳還是無比悠閑的調了二郎腿倚在桌子上故意翹起了一個蘭花指在長孫於淳麵前鄙視了一下,暗自嘀咕,當我是外來人口,隨便弄一個感覺高級點的稱呼來糊弄我,我會聽你的話幫你去軟禁皇太後嗎?切~
“淺兒。。。你不會連這個都忘了吧,你不是已經恢複記憶了嗎?”此時的長孫於淳臉色正式下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涉及這種算是隱秘但是卻教導過她的話題都是一問三不知,礙於不敢再惹人生氣,每次也就被她插過話題不再追究,但是,這次,事關所有人的身家性命,更攸關淺絳出宮與否的重大事件,來不得半點馬虎。
“長孫王爺,您老問過多少遍了,我不記得就是不記得,這些讓我痛苦的東西我為什麼要記得,我就不能活的開心點嗎?”淺絳還是慢悠悠的語調,她才不怕你問之前的事呢,見招拆招唄。
“那淺兒是不是還記得我們連個在花園賞花,後院放風箏,屋頂吹笛子呢?這些可都是你最喜歡的事了。”
淺絳在腦海中迅速的過了一遍真正晏淺絳的記憶,這些果然都在腦海中,每一麵的晏淺絳都滿眼愛意的看著眼前這個英挺俊帥的於淳哥哥,但是,在知道所有的事情真相之後,卻成了最痛苦的回憶。
“自然記得,於淳哥哥多好啊!”淺絳惡略的加重了好一字,更是賞了個大大的白眼,什麼人啊,對一個弱女子這麼狠。
“咳咳。。。那個,那時候這不是形勢所逼嗎。”長孫於淳真是無言以對,自己之前辦的事的確是不對,但是也隻是對淺絳一個人不對,要是從小淺絳就是這般脾性,還真不會出那樣的事,或者,那時候自己就真的喜歡上她,也就不會舍得讓她進宮了,早就是自己的王妃了,哼哼。。。
“對啊,你形勢所逼,我就不能選擇性失憶了。”真是鄙視男人!
“那好,淺兒總該知道暗使是什麼吧?”這個該知道了吧,雖然那時候沒說明我就是暗使的首領,但是這個組織的存在卻是告知過的,並給了一個獨特的哨子,關鍵時刻隻要吹這個,周圍的暗使成員就會前來救急,這麼重要的信息可不會忘了吧。
“暗使?不就是偷偷派出的大使,搞特務機關的吧。”嘿,不好意思,這個真不知道。
淺絳雖然對這個組織略有耳聞,卻完全不了解,隻知道是暗地裏行動的,其性質卻不明白。
“淺兒。。。”長孫於淳無奈的以手扶額,再抬頭看著淺兒那坦蕩的眼神,知道她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雖然這桃花塢是自己特意保護的,不會出現隔牆有耳的情況,但是還是小心為妙,隻用手指沾了自己茶碗裏的茶水在桌上寫下兩個字,
“暗帝?什麼意思?”淺絳看他搞的挺神秘的,探頭自己一看,忽然之間明白過來,大張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嬉笑慣了的人,怎麼可能!!
長孫於淳在這一刻是多麼的驕傲啊,自己終於有讓淺兒高看的地方了,不知道是不是能免過之前救援故意拖延之罪呢,畢竟自己那時還要聽命與皇太後,多少還是要估計她老人家的意思,再說,自己後來趕過去了,隻是被那個衡煜搶了先而已。
“不會吧,你是怎麼毒殺暗使首領,以下犯上的?”
“淺兒,你就不能想點你於淳哥哥的好嗎!”長孫於淳都要抓狂了,這女子脾性都這般了還真不好辦了,自從淺絳知道自己之前的受傷的事情是人為的之後,雖然還是一如之前的嘻哈說笑,商討事情,但是很明顯沒有之前的光彩,完全是一副無心的樣子,同樣,做的事也多傾向於自力更生,不再如之前那麼依賴長孫於淳了,每次出宮也不再去國姓府,而是直接就去了胡為誌府上,這一點讓長孫於淳很是難受卻又無法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