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讓人人知道現今這幅模樣。”拓拔翊重重地喘息著,捏緊了手心。
“你都這樣了,還在乎其他那麼多幹什麼?”
“婚宴上的人還沒有走完,他們若是知道我種的這種毒,那麼怕是又會聯想到我母妃,然後中傷於她。母妃算不得什麼十全十美的人,但是,我也決不允許有人舊事重提,以此詆毀她。”
鍾離馥也隻得點了點頭,她知道拓拔翊的母妃對他來說,是如何地重要,“好吧,我就在這外麵陪著你,你需要什麼,就告訴我。”
“你不用陪我,我不要緊。”
“等到花芝帶離幢過來,我就走。”
“真是的,你就不怕我把持不住,把門推開,然後對你圖謀不軌嗎?”拓拔翊笑了起來。
“你還不能死,所以你不會這樣做。”
“若不是這種情況的話,我可早就沒理智了。”拓拔翊自嘲地笑了起來,“馥兒,今日是我不好,我不該強迫於你。”
鍾離馥搖搖頭,“隻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做這樣的事情。”
“我們的日子還長,我等你便是。”
另一邊,花芝和離幢已經入了宮,而也正如同離幢猜測的一樣,沒走多久,便遇到了蓮見。
“堂叔,侄兒這裏有禮了。”
蓮見向著離幢一拱手,瞬間有兩點寒星從他袖中射出,直直地衝著離幢和花芝而去,花芝還在意外於蓮見方才叫到的那一聲表叔,但是離幢卻眼明手快,一把攬住了花芝的要,閃開了蓮見的攻擊。
“怎麼,這就是你做侄子的該對我這個堂叔所做的?險些傷著我你知不知道,就算沒有傷著我,傷著一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誰知道你的暗器裏有沒有淬毒啊?”離幢輕蔑一笑。
蓮見對離幢這樣的反應有些意外,他連忙賠了不是,“侄兒隻是聽聞堂叔武藝高超,所以特來討教一二。”
“乖侄子,今天叔叔我沒有心情。”
離幢擺了擺手,想要離開,卻正好被蓮見堵死了路。
“若是侄兒非要與堂叔比試一二呢?”
“真是拿你沒辦法。”離幢將花芝放到一邊,向著她做了一個不要靠近的手勢,便對蓮見道,“聽著,叔叔給你三招的機會,三招過後,你再攔我去路的話,就別怪叔叔我手下不留情了。”
蓮見抱拳,認真地看著離幢,“請。”
話畢,蓮見立馬從袖中拿出一柄軟劍,直直地向著離幢而去,他身法瀟灑飄逸,輕快敏捷,動若海上蛟龍、空中飛鳳,靜似崖間蒼鬆、擎天玉柱。
隻是不幸的是,蓮見碰上的人是離幢,離幢造詣最高的地方,便是在輕功上。世間武功,唯快不破。蓮見即使想要對他發動攻擊,也難以跟上他的速度。
“怎麼,還要和叔叔我玩嗎?”離幢笑嘻嘻地問他。
“輕功不代表武功。”蓮見沉聲道。
“那又如何?你傷不了我,但是我想傷你卻簡單地很。”離幢輕聲笑道,“再告訴你吧,我起先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勝過你,見你出招後才覺得你比我年輕時其實要差遠了,鄒家還真是人才凋敝,隻能選你這樣子的家夥來做族長,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