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政看到張寶死了的時候頓時有些後悔,可人死不能複生,已經選擇了這條不太光彩的路閉著眼睛也要走下去。
……
圍困陽城的朝廷主將朱雋已經做好了攻城準備,天上十多隻鐵鵲已經包圍了陽城,各式攻城機械投石機械都已經準備就緒,朝廷的軍隊也是士氣高昂,隻等朱雋一聲令下奪取陽城。
就在這時,陽城的城門緩緩的降了下來,嚴政手捧著張寶的人頭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一群手無寸鐵的黃巾士卒。
朱雋看著張寶的頭顱撚著胡須放聲大笑,“張寶以死,黃巾氣數已盡。”隨即指了指瑟瑟發抖的嚴政,“賞。”
嚴政鬆了口氣跪倒在地連連感謝朱雋。
朱雋正在高興之時,天上突然飛下一隻金色的紙鶴穩穩地落在朱雋麵前,朱雋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紙鶴,這金紙鶴名叫萬裏仙鶴行,將信寫在萬裏仙鶴行的紙上再將信疊成紙鶴的模樣能讓紙鶴日行萬裏。萬裏仙鶴行是隻有朝廷遇到非常緊急的事情才會發放的加急文書,朱雋不禁想到難道是什麼地方叛亂了?
朱雋心裏沒底,慢慢的拆開紙鶴,紙鶴一攤開就變成了一封沒有一點折痕的信,信上寫道——逆賊張角留有一兒張磐一女張魅娘,張魅娘一介女流不足為懼,但張磐不除,黃巾軍很有可能死灰複燃。張角死後張磐跟在張寶身旁,若朱雋將軍攻下陽城,務必將張磐殺之以絕後患。
朱雋看了眼嚴政沉聲問道:“張角的兒子張磐現在在哪?”
“將軍大人,張角確實有個兒子,但他沒有來陽城。”
朱雋的眼睛裏露出濃濃的殺機,“張角的兒子在哪?”
嚴政嚇得哆哆嗦嗦,他跪倒在地磕頭如同搗蒜,“將軍大人,張磐那小兒真的沒有來陽城啊。對了,張寶曾經說過張角的兒子還活著,想必是張寶在城外和將軍大人交戰的時候命人偷偷送走了張磐。”
劉備身後的關羽狠狠的握了握手中的青龍偃月刀,昨天自己放走的那小男孩八成就是張磐。
劉備發現了關羽的異常低聲詢問,關羽解釋過後劉備臉色大變,壞了壞了,雖然二弟沒有做錯什麼,但如果二弟放走的那個孩子真的是張磐的話可就捅了大簍子。
張飛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哥,二哥做的沒錯,要怪隻能怪太趕巧了,依我看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要不會影響大哥的前程。”
劉備思考了一會,罷了罷了,知事不報非君子所為,就算因為此事犧牲了自己的前程也無所謂。劉備想到這拉著關羽張飛來到朱雋身前,正在審問嚴政的朱雋看著劉備問道:“玄德,有什麼事麼?”
“特來請罪。”劉備將關羽昨天放走張磐的事情跟朱雋說了一遍。
“這,”朱雋也是一愣。
嚴政聽了劉備的話連忙向關羽問道:說道:“這位將軍,那黑臉大漢和那孩童長什麼模樣?”
“榮關某想想,”關羽沒有一絲隱瞞,將能說的都說了。
“將軍放走的孩童絕對是張磐,”嚴政肯定的說道。
朱雋瞪了眼嚴政說道:“你這家夥可不能胡說八道。”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將軍剛剛說的那孩童確實是張磐,那黑臉的大漢姓周名倉字元福,原是張角的護衛,如若將軍不信,可詢問小的身後的這些人,他們可以證明小的說的是實話。”
朱雋又問了問嚴政身後的一眾黃巾賊寇,心中已經信了八分,“封鎖整個陽城,挨家挨戶搜查,凡在舞勺之年下的少年全部給我仔細盤查,遇到可疑的帶到我的麵前親自審問。並且將賊子可能不在陽城的消息告知朝廷,請朝廷定奪。”
朱雋走到劉備的麵前扶起劉備,又扶起劉備身後因為羞愧滿臉通紅的關羽,“玄德放心,令弟沒有做錯什麼,怪隻怪事先不知情,換做老夫也會放跑張磐的。”
關羽心中無比懊惱,自己怎麼能放走了那少年呢,仔細想想那少年儀表不凡背著他的黑臉大漢又有些本事,那少年定不是普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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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簽約了,那麼就應該努個力,今天就更兩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