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看著自信的馬-元-義笑了,這才是黃巾軍總軍師、司隸洲渠帥、神上使馬-元-義該有的樣子,“師父在上,徒兒我可就等著你教呢。”
山神原本是打算教張大山幾天氣氣馬-元-義,結果教這幾天以後山神突然覺得有點不想放棄張大山這個好苗子,“額,你真的打算放棄修仙之路嗎?我覺得你在這方麵真的很有天賦,放棄了實在是怪可惜的。”
馬-元-義連忙說道:“我家少主既然在紅塵中還有牽掛,那還是不要修仙學習凡間武學比較好。既然他這麼有修仙的天賦,就等到百年以後再讓他學習修仙之法吧。”馬-元-義之前看出了山神和張大山是想用計謀讓自己教張大山做徒弟,所以心裏猶猶豫豫的沒有立刻阻止張大山修仙。可當他看見張大山那不可思議的修仙速度,以及山神起了愛才之心的時候,馬-元-義才有些慌了。
“恩,”山神看了看張大山,用他的牛蹄子拍了拍張大山的頭說道:“小鬼,百年以後想不想當山神呀?”
張大山笑了笑說道:“等到時候再說吧,估計到時候我都老的牙都沒了。”
“好啦好啦,山神你還是去打掃打掃你的小廟吧。”馬-元-義擋在了張大山和山神之間,害怕山神真的把張大山說動了。
“哈哈哈,你們人真的很有趣呢。”山神大笑著離開了,石板上隻剩下馬-元-義和張大山兩個人。
張大山眨著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馬-元-義,“師父。”
馬-元-義聽到張大山對自己的稱呼頓時覺得自己身上責任重大,“少主,不知道您想學些什麼?”
“咦,還可以自己選擇麼?”
馬-元-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自己選擇的往往比別人幫你選擇的更好。”
張大山想也不想的說道:“那黃巾術師吧。”
馬-元-義眉頭微皺,“你這也答的太快了吧,連考慮都不考慮。”
“需要考慮麼,我身為黃軍少主不當黃巾術師,難道還能學正常的術師或是什麼死靈術師麼?”張大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額,說的也很有道理,那武學呢,武學就不打算學了嗎?”馬-元-義問道。
張大山晃了晃腦袋說道:“上陣殺敵什麼的實在是太危險了,哪有當一個術師安全。”
“額,好吧,確實當一個術師比當個武將安全多了,那麼從今天起我就傳授你關於黃巾術師的知識。”
“我之前遇到過一個叫冥燊的家夥,要不是我體內有太平要術殘卷險些就栽在他的手裏了。他說他自己是死靈術師,那我如果成了黃巾術師之後是不是就不能使用別的術師的法術。”
“也不能這麼說。”馬-元-義拉著張大山來到小屋前的石桌旁,“術師這個稱呼的由來很複雜,我就給少主講一講術師是怎麼來的好了,等在下說完應該能解答少主心中很多疑惑。在很久很久以前,並沒有術師這個詞,像薑子牙、比幹那個年代他們都沒有術師這個稱呼,但他們都可以做術師做的事,修行五行之術,溝通天地,呼風喚雨,驅雷掣電。直到後來——”馬-元-義的手在石桌上輕輕一晃,石桌上出現了一個水墨畫風仙風道骨的老者畫像,“後來一位叫做鬼穀子的大師出現了,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生的,也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去的,甚至沒人知道他的一身本事是從哪裏來的。他精通天地間所有的學問,知曉世間萬物,雖然他一直隱居山林不問世事,但是他教出的每一個弟子都在改變著戰國時代,鬼穀子的名聲響徹整個天下。”
“鬼穀子他絕對是從古至今最優秀的教育家,他的那些出山的徒弟中龐涓、孫臏、蘇秦、張儀、商鞅每一個的名字都能使整個天下顫動。鬼穀子將自己的弟子稱之為術士,而當這些術士出山之後整個天下都為之顫動之時,術士這個稱呼也流傳開了。後來由於天下的術士實在太多了,人們將那些術士中的佼佼者稱為‘師’,也就是術師。也就是說少主你要想稱為一名黃巾術師必須先從一名黃巾術士做起。”
馬-元-義在桌子上輕輕地晃了晃手,鬼穀子那飄逸的墨水畫化成了一灘墨水,很快又凝成了各種各樣的姓氏,“戰國時期諸子百家盛行,合家各派的術師為了顯示自家,往往在和人介紹之時要加上自己所學的流派。比如墨家學子往往稱自己為墨家術士或者是墨家術師,法家學子就自稱自己為法家術士或法家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