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朗很吃驚,自己的叔叔有兩個非常出色的地方就連自己的父親都佩服不已,一就是他將死靈法術修煉到了極致,將這種偏門的法術修煉到很強的地步;二就是他的布陣破陣能力極其出色。“黃巾軍中居然還有和叔叔實力相當的陣法師,可我聽都沒有聽說過呀。”
“你沒聽說過是因為他其他方麵的光芒掩飾了他陣法師的身份,他還有很多的身份,天才的黃巾術師、天才的黃巾力士、太平道的舌頭。”冥燊越說臉色越凝重,那家夥怎麼可能還活著。就是因為那家夥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計策很可能會使張角推翻漢室建立一個新的國度,五府害怕了,串通嫉妒那家夥的唐周向朝廷告密害死了他。他應該已經死在洛陽了呀,洛陽城的防守那麼森嚴,而且很多人都親眼看見他被五馬分屍而死,他不可能逃出洛陽,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裏,這太不合常理。
毒潽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我知道你說的是誰的?不過不太可能吧,他應該已經死了。”
“有八成的可能性就是那位,怪不得張磐那小子從司隸繞了一個大圈跑來西涼,我原本還以為他隻是單純的被朝廷追的走投無路到處亂跑而已,原來是為了來找他來了。”
司馬朗聽得雲裏霧裏的,“你們說的到底是誰呀?”
“馬-元-義,簡單說就是一個很厲害的家夥。在我看來整個太平道中除了張角之外就隻有馬-元-義的威脅最大,什麼張寶張梁也不過是借著張角才起來的罷了。”
司馬朗在一旁說道:“那有什麼的,憑你的實力加上毒滲在算上我還能打不過一個馬-元-義麼?”
冥燊看了一眼司馬朗輕笑了一聲說道:“你還別說,如果是馬-元-義的話,我和毒滲兩個人還真未必能對付。至於你嘛,你還太小了,如果再長大一點的話還可以。”
司馬朗有些不服氣,但也知道叔叔說的是事實,冥燊這種級別的高手對戰,多自己一個真的不多,司馬朗臉色有些難看,
冥燊看出司馬朗的臉色不好說道:“其實你仔細想想馬-元-義也不是那麼難對付,雖然他很厲害,但他在明處我們在暗處,而且他的身旁還有張磐這個累贅,這就給了我們機會。”
毒潽看了看屋子說道:“動手吧,如果真的是馬-元-義現在動手或是等到天亮的時候動手都不會有太大差別,”毒潽將左手放在地上,他的左手皮膚上出現一道道裂紋,一條條不長的小蛇從他的手中鑽了出來。那些蛇五顏六色的,每條蛇的表麵上覆蓋著一層黑色的鮮血看上去很惡心。
五顏六色的毒蛇圍在毒潽的左手旁不停地吐著信子。
“吃吧,寶貝們,吃完好去工作。”毒潽臉上露出滲人的微笑。那些小蛇張聽完毒潽的話大了嘴巴,它們雖然一個個長得不是很大,但它們的嘴巴卻不小,占了身體的三分之一部分,並且嘴巴裏滿嘴的毒牙。小蛇一窩蜂的衝向的毒潽的左手,開始撕咬毒潽左手上的肉,吸他手上的鮮血,不一會的功夫,他的左手上就隻剩下嚇人的白骨。
司馬朗嚇得有些呆了,就連冥燊都看的後背發涼,以後得少和毒府的人打交道,他們有點不正常。
“去吧,寶貝們,那陣法對你們來說不難吧。”毒潽的左手隻剩下骨頭,可他卻一點也不在乎,好像失去的不是自己的左手一樣。
那些蛇慢慢爬向張大山呆著的小屋,等快碰到陣法的時候全部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它們緩緩地繞到插著土黃色旗子的地方,伸出嘴巴慢慢的向著旗子叼去,乳白色的毒液從嘴巴裏流了出來滴在地上。等到蛇的嘴巴都已經咬在旗子上的時候,陣法還是毫無反應。小蛇用極快的速度將旗子從土裏拔了出來,旗子拔出來的一瞬間,石質的長槍從地裏冒了出來,將小蛇全部紮死。
屋中的馬-元-義從呼吸吐納中退了出來,他看了看窗戶外說道:“他們要動手了,屋外的陣法已經被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