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正在胡思亂想,屋子的門被輕輕打開,張大山聞到了一股飯香味。
“先放在桌子上就好了,我一會兒起來去吃。”
那人並沒有把菜飯放在桌子上就離開,而是將有菜和飯的桌子端到張大山的床前。
“不用這麼麻煩的,出去吧。”張大山頭也沒抬說道。
“傷成這樣了,少主您還是在床上吃吧。”
張大山聽到聲音立刻抬起了頭,“師父,你怎麼過來了。”
馬-元-義將桌子放到了張大山的床上,說道:“這麼晚了,廚師都已經睡覺去了,再說了,他做的也未必好吃。我就下廚做了幾道菜,這幾道都是一些很補的菜,吃了能讓您好的更快些。”
“真是謝謝了,師父,”張大山夾了一口排骨,那酸酸甜甜又有嚼勁的味道,很像是自己以前吃的糖醋排骨,沒想到師父還有這個本事,真是完美到沒話說了。不過這個時代有鍋嗎?管他呢,這個異世界的三國已經夠瘋狂的了,就算是有豆油他都不會吃驚。
“一會兒您吃完了以後,我讓一個丫鬟進來,讓她在您身上塗些藥膏,您明天早上起來以後,就不會再痛了。”
張大山的臉上微微泛紅,“師父,我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小丫頭幫忙塗藥膏,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馬-元-義樂了,“不讓丫鬟來塗藥膏,難道讓我來幫您塗麼?”
張大山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感覺那畫麵很奇怪,“恩,還是讓丫鬟來吧。”
吃著菜的張大山感覺有股暖流湧進了自己的心裏,馬-元-義是一個可以一生做朋友的人,“對了,師父,在沒人的時候,你不用把我當成少主,直接叫我大山好麼?還有不要您呀您的稱呼我,直接叫你就可以了。”
馬-元-義有些猶豫,這樣有些不合禮數,不過看張大山那期待的目光,又有些不忍拒絕他,少主他在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親、母親、叔叔等所有的長輩,應該是很希望能有一個長輩關懷吧,馬-元-義慢慢的點點了點頭,“那好吧,少主,這大山是你打算取得表字麼?”馬-元-義其實猜錯了,要知道張大山體內可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怎麼可能是缺少長輩的關懷,他隻是覺得馬-元-義既然是自己的師父,不希望他隻是自己的屬下,也可以是自己的朋友。
“本來表字這應該是家中長輩決定的,不過他們都已經不在了。現在來說,我的表字應該是師父決定。我打算在成年以後取大山做自己的表字,師父覺得怎麼樣?”
“張磐字大山,”馬-元-義想了一下,“磐石象征著堅韌不拔,倒是與大山的意境相形相符,從五行上來說也很吻合。”
張大山不禁感歎冥冥中自有天意,自己穿越前的名字和現在的名字很有緣分。
......
戲忠從思沁樓玩到很晚,帶著滿身酒氣回到了張大山的宅院,他晃晃悠悠的走在院子中,馬-元-義迎麵走了過來,他眉頭緊皺,“你怎麼喝成這樣,真是不像話,這樣很傷身體的。”
“盡興,盡,,興,元義兄,你怎麼有兩個,那一個該不會是你弟弟方忠吧?”戲忠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嗝,吐出滿嘴的酒氣。
馬-元-義揮了揮手,走上前扶住了戲忠,“你喝多了,趕快去休息吧。”
“別,別碰我,我還沒醉呢,我還能喝二斤。二斤!”戲誌才說著比出了三根手指。
這種酒鬼真讓人頭疼,馬-元-義隻好盡量強壓著火氣用和藹的聲音說道:“乖,我帶你回房間去。”
“張公子呢,張公子在哪,我要去找他。”
“明天再去找他吧,他現在都睡了。”
“不,我有急事要找他,”戲誌才搖搖晃晃的走向張大山的屋子。
馬-元-義滿臉無奈,他突然想到張大山現在貌似不太方便見人,連忙走了過去,可這時戲誌才已經走到了張大山的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