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還在震驚於梁啟雲突然的尖叫感歎於的……放得開的時候,梁啟雲又道:“我們已經知道,這兩組人家庭都要出外旅行,而且凶手也知道,那麼凶手會是哪些人?”
林安然道:“很有可能是同事,因為這種事情肯定要跟自己的領導請假,還有一些事情,因為同事要幫忙做,所以同事肯定是知道的,然後也有可能是旅行社的職員,因為他們要在那裏報名。還很有可能是學校的老師,因為一去三天,小孩子都是要上學的,肯定要跟老師請一天的假。”
趙亦歡接著道:“還有可能是親戚朋友,親戚朋友肯定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這時候嚴立先生接了一個電話,他和對方聊了幾句之後把在場的幾位喊了一聲,然後他開了公放。
電話對麵的人說道:“我這邊核查了一下這兩組家庭的共同點,他們不隻是在家庭成員以及養狗,還有要出去旅遊這幾個共同點。他們還共有一個心理谘詢師。皇家第三醫院的王笙醫生。”
林安然這個名字聽起來,實在是分不出男女。嚴肅問道:“這是位男醫生嗎?”
“不,是為女醫生。”
梁啟雲奇怪的在心中默默的想到道:“不對,怎麼推測都是一位男士,我的推測應該是沒有錯的。”
雖然這是一個頗為奇怪這個結果,但是既然已經找到了他們的關聯點,並且他可以確定的是這個關聯點必然的是有用的,那麼前往心理醫生處查探一番是必然的一行了,不過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兩個小輩倒是並沒有發現其間的不妥呢!看來還是欠調校!
那等下就看一下到底他們是不是會猜被害者他們共同的心理醫生有問題,這麼想倒是有一些小興趣了呢!
梁啟雲真的是一個壞心眼的寶寶!當然現在的另外四個人還什麼都不知道!
這位女性的心理醫生王笙對於他們的來訪並不覺得有什麼可值得驚訝的地方。畢竟這兩個被害家庭都有同一個心理醫生,這件事情就很值得奇怪了,看電視也知道了這是必然會查的線索!
畢竟所有的巧合都並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所以她再見到有護士帶著五位陌生人在大廳等著自己的時候,當她發現這五個人裏麵竟然還有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高管一樣的人物的時候相當平靜!甚至她還有些不為人知的小感覺就是“啊呀!這一天終於來了呀!”的感慨!
“這一章裏麵的丈夫是我的病人,這一張裏麵的妻子是我的病人。”可當他們拿著照片問著自己是不是認識這兩個人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為自己分辨:“他們兩個雖然都是我的病人,可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畢竟他們一個是檢察院的辦公人員,另外一個是退役老兵。這種公職機關基本上心裏谘詢都在我們醫院這裏處理。所以是不是和他們是公職人員也有關係呢?”
她忐忑的看著他們,繼續說道:“像第一個案件的那個丈夫,他是前三個月才轉到我手上。其實他在三個月前是在另外一個同事手上的。
第二個案件的那對夫妻裏麵的那位妻子才是真真正正我一直在處理的。 真的我跟這個案件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位膽小的醫生一麵說一麵把他們請進自己的辦公室,林安然四處環視了一遍。覺得挺為這位醫生感到不好意思的,她的案頭似乎還擺著上一位病人的病曆,並沒有收起來,剛剛她帶我們進來的時候們也是大開著的。
辦公實的飄窗上的換盆下有明顯的一圈灰塵,很顯然她擦拭的時候一點也不用心,很有可能隻是敷衍的沒三五天擦一次。花瓶下的牆壁留有澆花後留下的水印,一定是澆花後也沒有擦一下就讓他掛在那裏經年累月的形成了水垢,一層一疊斑斑駁駁的,很是不雅觀。
他辦公桌的上麵亂糟糟的,她的桌子第二層的櫃子竟然就這樣大張旗鼓的開著!真的是一點也不擔心有人進來偷看!
牆上還直接用大頭釘釘著一些兒童的畫作,並不在意自己的這麵牆被頂下去的坑坑眼眼。
一行人看看這間辦公室,隻能在旁邊的小茶桌旁邊坐下。
梁啟雲還是氣定神閑的,坐在那張椅子上也似乎坐在他自己家的院子裏一樣閑適,他問道“那他的第一個醫生是誰呢?”
這位醫師看起來心理素質並不怎麼好,見他們終於去問她想要他們去問的那個人了,幾乎一瞬間也不想等就把掛在自己嘴邊的那個名字一下子喊了出來:“是楊言!”喊完了又後悔,自己這麼做完全就是禍水東引,這麼做的人真的一般都是反派啊!自己已經淪落到做反派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