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實際上。嗯,但是我誓死保證全隊安全。”凱恩說的十分低沉,但是所有人都聽見了,“因為,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也需要你們的信任。”“那麼,我們是去調查什麼?”戈登問。“調查,神。”凱恩說,“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神?開什麼玩笑!凱恩你腦子秀逗了嗎?居然為了這種虛無飄渺的事物而拿隊員的生命開玩笑!”法瑞斯失態地衝上尉大吼著,那樣子看起來就是要去揍他。但是這也可以理解,為了這種看著荒唐的理由而冒險深入怎麼看都是指揮官發瘋了。戈登趕忙拉住了法瑞斯,說:“但是你也看到了,法瑞斯。那個東西,確實在那啊。我們已經到了這裏,就不能無功而返吧?”
“...雖然覺得從你口中說出很不可思議,上尉。但是——至死不渝地支持一切都自己肩負的上司就是軍人的職責。”紮克斯從舊桌子上站起來,“那麼,fear·hunter小隊全員等候你的指示,長官。”
“別自作主張啊!”法瑞斯還想說些什麼,但萊茲按住了他,搖搖頭。“嚱。”法瑞斯不屑地扭過頭去。“...謝謝,”凱恩深深地鞠了一躬,“hunter小隊現在兵分兩路:法瑞斯、艾森和萊茲一組,萊茲開路,艾森負責觀察路線的安全,法瑞斯支援;第二組,由戈登和紮克斯還有我負責清道。但是我們是走同一路線,隻是若遭遇感染群則由其中一組作誘餌來設法為另一隊開辟道路。以上。”“如果我們甩不開呢?我是說‘誘餌’”艾森提問。“從一開始你就應該避免這樣的局麵。當然,一個小小的建議:在自保的前提下埋了他們。”“...了解...”艾森和戈登對視了一下,回答。“埋啊...”法瑞斯意味深長地說。“總之,這就是全部計劃——大致是這些,其他的隨機應變吧。”凱恩的語氣再次變得嚴肅,“fear·hunter小隊,現在開始執行計劃。我們在教堂見。”“了解,那麼,就由我們先去探路,你們隨後跟上。”法瑞斯擺擺手,“那麼,中士,三人小隊的指揮就拜托你了哦;艾森,打準點。”“哼,別拖後腿,拿霰彈槍的。”艾森將他的xm-2010型狙擊步槍拿起,“我的後背可就交給你了,支援手(重裝兵)”
“第一梯隊,出擊。”萊茲將火箭筒裝在套筒中背在身後,手中拿著戰損嚴重的mp7a1,毅然走在了最前麵。狙擊兵艾森則緊緊尾隨著中士,作為支援火力的法瑞斯則端著aa-12式走在了小隊的最後。留在廢棄大樓的第二梯隊也沒有懈怠,作為指揮官的凱恩又一次來到頂樓,找到最佳觀察點架好他的狙擊步槍,替第一梯隊觀察。戈登則是回收之前部署在廢棄建築四周的“火力守衛”(一種通過熱傳感儀來鎖定敵人並攻擊的自動攻擊設備,它會攻擊在範圍內的所有沒有友軍識別標識的人。fear的火力守衛的部署方式類似於安放地雷,隻要將它放好就可以使用了。)和傳感器(一種紅外線掃描設備,用於為火力守衛和fear隊員敵情探測,外形如手榴彈,當然使用方式也和手榴彈一樣,隻是不會爆炸。)紮克斯則是為戈登回收設備提供安全保障。
【這是一種無言的默契,是一種信任,一種超越友誼與親情的羈絆;這是一同出生入死、數次闖過戰場的男人們之間的完全信任。
無論他們的長官提出了聽起來多麼荒謬的指示,無論他們戰鬥的目的是什麼,不論是否合他們的心意——他們都會義無反顧地去做,也許會抱怨,但他們還是會去做,並且一定遵守承諾——所有人,活著回來。這就是,在那一天我所見證的一切,這是他們的驕傲。盡管最後他們任務失敗,但他們的表現仍然是如同一個凱旋者一般的閃耀。】以上摘自該事件發生後數日“阿瓦隆”的特異士兵二期後補生莘洄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