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沒有情感的,它們並不讓羅晴晴的朋友為她分擔心裏的恐懼,但卻送給羅晴晴獨自麵對現實的堅強。至少但朋友出現在她的身邊,帶給她一種依靠的感覺。
“其實我一直都記得父親的話,但始終不敢去想有關父親的任何事情,不敢去麵對,為了不讓父親的影子出現,我將自己鎖在夢裏,思念著自己所謂的愛人。這樣的逃避著,逃避著自己逃避著現實。”羅晴晴說到這裏自我解嘲的笑了笑,“至少表麵上會很快樂吧,至少拋棄了心裏的難過和痛苦,這本來就不應該是一個弱弱的女孩子所可以承受的不是嗎?”
“你母親之所以在在3年前的一個夜晚裏,以工作關係調動為理由帶著你離開了故鄉。也是希望你可以忘記一切快樂的生活吧?”納蘭小星的眼神裏多了些溫暖,看著自己身邊的朋友。
“也許是吧!我記得我離開你們的時候是哭著離開的!那時候還以為什麼都沒有了!就那樣哭泣著分別了!帶走了歡樂,帶走了回憶。還有你們答應我的誓言,我還記得你和他曾經在我哭泣的時候發誓一定會在我危險的時候回到我的身邊保護我!”
“現在我回來了!”納蘭小星撓了撓頭說。
“可是那個人卻沒有回來!”羅晴晴望著遠處,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
這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孩子,一個是她所愛的,另一個卻是愛她的!現在愛她的人一個人回到了這裏,卻沒有見到她希望見到的人。
一切就像童話故事裏所發生的,那麼的讓人心醉,卻充滿了美好,也有屬於現實的失落。
納蘭小星揉了揉眼睛,努力掩飾自己內心的痛苦,堅強是支持他沒有倒下的唯一支柱。
“為了你這個女人我付出了多少?”納蘭小星忍不住問自己,他記得曾經有那樣的兩個男孩子在公園的大樹下為了安慰愛哭的羅晴晴,發誓永遠的保護她。
“不是為了承諾我怎麼會……”
“是的,怎麼會……”
兩個人靜靜的注視對方,卻沒有人問對方這些年是怎樣的度過的,也都沒有了言語。
有些話都寫在朋友的眼睛裏,又何必說出來?
許久
羅晴晴拿起了書包,納蘭小星並肩的走在她的身邊,卻發現羅晴晴並不是要回家去。
“你要去哪裏?”納蘭小星隨口問。
“去戲劇社!”羅晴晴想也不想回答。
“戲劇社?”納蘭小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參加了戲劇社?”
“是啊!很奇怪嗎?”羅晴晴白了納蘭小星一眼,“我這種美女當然會喜歡藝術。”
“我建議你呆在家裏!你難道忘記了那個老和尚說的話?”
“你叫我躲回家裏去?因為那個和尚隨口說的幾句話?別開玩笑了!”羅晴晴沉下臉說。
“那個和尚是高僧不會騙人的!不管怎樣你一定要相信他!”納蘭小星拉住羅晴晴的手,神色很鄭重,“相信我,現在你最應該去的地方就是回家去!”
“你回來就是要我躲回家去?”羅晴晴甩開自己朋友的手,瞪著他。
“不是!”納蘭小星撓了撓頭,“你不是說過會嫁給我嗎?所以我回來了!”
“別開玩笑了!”納蘭小星的話還沒有說完,羅晴晴就已經叫了起來,“2歲的時候你咬過我!3歲的時候把我當馬騎!4歲的時候你搶了我的包子!5歲的時候就有流氓風範叫我長大嫁給你!那是強迫!是強迫!納蘭小星你知不知道你對我這個溫柔可愛的女孩子的美麗童年留下了什麼回憶?”
“這些好象都是你對我做的!”納蘭小星小心翼翼的低聲說,生怕羅晴晴突然發怒,對自己施展出女人的三大法寶。
羅晴晴的臉變得通紅,“告訴你!別逼我扁你!”她握緊拳頭,很凶的說,再也不提小時候是誰強迫了誰。
一般情況下女人對付男人通常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一般情況下總是在女人施展出前兩項目絕技男人已經跪地求饒,如果女人施展出了第三招,上吊的卻多半是男人。
納蘭小星乖乖的閉上嘴,連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這個學校的戲劇社成立的時間和學校一樣的長久,在國內非常有名氣,就算和那些專業的影視學院相比也毫不遜色。也因為如此戲劇社在學校內擁有自己的一個單獨的小樓,裏麵有一個古色古香容納數百人的劇院。
因為天氣不好所以戲劇社裏人並不多,在羅晴晴和納蘭小星推開門後,便看到圍在舞台上2個人正在傾情的表演,在台下坐了很多手中拿著劇本的人正聚精會神的欣賞。
羅晴晴回過頭向納蘭小星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在一邊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台上的2個表演者一男一女穿著西方很古老的衣服,聲音十分的高亢,從他們的眼神來看像是殺父仇人,不過從機器般的動作看,不是男人企圖非禮女人,就是女人要對那人采取本來應該男人采取的行動。
很明顯的他們是在演戲,所以應該是情侶關係。但他們的表演實在差勁,就連納蘭小星這種外行都看得出來這兩個絕對是真正意義上的癟腳演員。
“你覺得怎麼樣?”羅晴晴小聲的在納蘭小星耳邊低語,目光卻在舞台上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35 23 36 還算不錯!”納蘭小星非常嚴肅的說,“這個女主角的三圍非常好!如果我沒有估計錯,她今天所穿的內衣應該是黑色的……晴晴,你發育的好差啊!”納蘭小星很語重心長的將目光移動到羅晴晴的胸部,“你和她不止一個罩杯的差距!”納蘭小星很肯定的說。“32 22 34 隻有臀部有一拚!”
“我沒有問你她穿什麼內衣?也沒有問你她的三圍有多大!你這個男人中的的敗類!你這個色情狂!用不著你為我的身材操心!”羅晴晴用力咬著牙齒,如果不是周圍人多要保持形象,她早已抓起納蘭小星的手狠狠的咬他!
“沒有辦法我正值青春期!當然對女人非常有興趣!犯一些錯誤沒什麼大不了!”納蘭小星有些委屈的說,可他這副模樣在羅晴晴眼裏簡直就是女人公敵,世界上最純種的色狼也不過如此。
現在的納蘭小星就像是一隻正在發情的,搖頭晃腦的大色狼。羅晴晴相信隻要再有一點點刺激他都會露出自己的小尾巴。
“納蘭小星!如果你再多說一句廢話!你的青春期就會永遠不會回來了!”羅晴晴用力拽住納蘭小星的耳朵,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再胡說八道我就閹了你!讓你的青春期永遠的消失掉!”
他們的說話很輕微,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舞台上,根本沒有人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不管是威脅還是利誘,或者真的感覺到了自己很可能被閹掉!納蘭小星緊緊的閉上嘴。
不過舞台上那兩個演員的演技實在不可原諒,當演到一幕女主角靜靜的沉睡在水晶棺裏,要依靠男主角的親吻才可以蘇醒。也不知道憑借為藝術獻身還是實在想演好這出戲,男主角帶著厭惡的眼光,帑起嘴像吃果凍一樣,開始吸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