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蘭月的父親沒和我說一句話都是捂著肚子,我在想不會是水秀之類的病痛吧,不對啊那也不應該有陰氣纏身啊。
“叔叔,我想問一下你得了什麼病?”我畢竟答應了幫助唐蘭月覺得,唐蘭月父親的病況還是得問一下的。
唐蘭月的父親歎了口氣說他在醫院檢查出自己已經是腸癌中期,在半年內還能救治但醫療費昂貴啊,不說唐蘭月他們家的積蓄不夠,現在唐蘭月攢下來的幾千元又幫我付了醫療費。
“叔叔,您是什麼時候發病的?”我繼續問道。
唐蘭月的父親看了看他的妻子沒有說話,這大概是不想讓我知道吧,畢竟這是人家家事嘛。
“嘟……嘟……”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也響起,我掏出一看是蘇薛京,我接聽後他說他已經到了天陽國際機場了,要自己去接他。
“我有事晚點過去。”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我接完電話後唐蘭月一家三口都盯著我,讓我打了打抖。
這是幹嘛啊,不會是以為我喊人來抄家把吧。
“你是桂林人?”唐蘭月第一個問道。
我點了點頭問:“你怎麼知道?”
不會是覺得我家鄉窮吧,不讓我和唐蘭月走近了吧,這可不行啊,雖然我對她沒有那種感覺但是也算是我同桌啊。
不科學啊,他們怎麼知道我是桂林人,天陽離桂林那麼遠,就算我剛才說話用的是桂林話他們也不一定聽的出啊,真是奇怪了。
“小翔啊,其實我們也是桂林人,算是老鄉了。”唐蘭月母親一臉欣喜的看著我,就連唐蘭月的父親也是很高興。
也對啊,身在他鄉遇到幾個同鄉那像在海底撈針啊,現在一個和自己一個城市的老鄉在家裏又是自己女兒的同學怎麼能不高興。
“小翔既然我們是同鄉,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們是開飯店的,後來得罪了一個中年人,開始那個中年人三番兩次的帶著人來砸場子都被我趕走,到後來那中年人帶著一個像道士的老頭到我飯店,然後打了起來那道士還扯走了我幾根頭發。”
說著唐蘭月的父親把頭低下,果然後腦能看到有點頭發被扯掉了,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沒什麼事,但對於我來說唐蘭月的父親被扯走頭發,又是眉間黑氣,肯定和那個老道士脫不了關係。
我皺了皺眉,問道:“叔叔,阿姨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講吧,沒得事。”唐蘭月的父親一口純正桂林話說道。
我也是用桂林話說道:“你這個不是腸癌而是被人下了降,而且我看你們的家長祖墳應該也被下了陣法。”
“降!”唐蘭月一家驚呼道。
“沒得錯,降又稱降頭和茅山術差不多,茅山術的厲害和降頭的厲害都是靠施法人的法力程度,我看你現在的症狀給你下降的也不過是個新手罷了。”我解釋到。
唐蘭月的父親聽完自己不是腸癌後整張臉都笑的變成了一團,但唐蘭月臉色便不好繼續問道:“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除我爸的降頭。”
我笑了笑說了聲放心,又繼續說道:“我現在不知道施法人後麵的實力怎麼樣我不敢輕易幫您解降,但壓製還是可以的。”
“你是道士?”唐蘭月的母親疑惑的看著我。
“算是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茅山術師傅都是當做休閑遊戲般教我的,而真正學的都是些什麼古怪的招數。